这炕头非是东北的土炕头,而是木板搭制起来的,一尺高,多出现在穷苦人家。
望着三道菜,虽然算不上多么丰盛,曹子光却有种想哭的感觉,从昏过去到现在,差不多五天了,只喝过一碗米粥,能撑到现在,不能不说是种奇迹。
曹子光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一边点头一边夸赞道:“好吃,真的好吃,小草的手艺说不好,没人敢说好了。”
韩小草羞涩一笑:“大少爷说笑了,家里没多少调料,若是曹家还在,小草一定做出最好吃的菜给大少爷。”
“恩,这话不假。”韩忠认可的说了一句,然后问曹子光:“大少爷,您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曹子光道:“老忠叔,可别老这么叫我了,我是个晚辈,您叫我名字就行。”
“那怎么使得?”韩忠一脸严肃道:“自古尊卑有序,您是曹家的大少爷是我父女的主子,到死我都不能乱了这个礼儿。”
曹子光心中一热,世态炎凉之下还有老忠叔对曹家不离不弃,着实令人感动。
韩小草吃的很快,并没有大家闺秀那般细嚼慢咽,但是也不是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而是一张小嘴嚼的很快,也没有含而不露,一条小粉舌不时闪现,说不出的诱人,最主要是她吃的少,匆匆吃了几口便下了炕,去了另一间屋子。
不一会儿便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曹子光知道,韩小草是去帮他收拾床被去了,这令他心中又是一阵热乎。
吃过饭后,又和韩忠聊了会儿,韩小草则一直低头在油灯下忙活着衣服。那一双小手灵活非常,一根银针在灯下穿梭个不停,如同演舞一套炫目的手舞,穿花绕布令人看的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入夜,躺在自己房间的曹子光枕着胳膊,久久难眠,心中思索着下一步的出路。
窗外的月亮很圆,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岳清雅来。曹子光心中恨意渐起,老子必须活出个人样来,不能让她轻看了。
老子该做点什么呢?曹家以前是做服装生意,那老子就重操旧业,还从这上面开始。
这个世界旗袍、胸罩、丝袜什么的都还没有出现,老子随便鼓捣出几样来,那还不是风靡天下!
对!韩小草心灵手巧,看她做衣服的本事可谓是鬼斧神工般精熟,对自己岂不正是一大帮助?
有了主意之后,曹子光眼皮终于沉重起来,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很多改变历史的伟大想法都是在深夜决定的。曹子光这个小人物也在这个夜里做出了一个自认为牛比闪闪的决定。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的夜空下,苏州城里灭了一盏又一盏的灯火,整个华夏帝国暂时睡去,天空的月亮俯瞰着一切,透过屋顶的青瓦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曹子光,渺小如蝼蚁。
翌日,曹子光起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这令他很不好意思,韩忠早已推着单车出去了,韩小草则在院子里的井边洗衣服,曹子光轻步走了过去,韩小草用手背不时在俏脸上抹一把,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两个木盆,一个里面放的是洗好的衣物,目前只有一件小小的白色亵衣,上面绣着一朵红花,令曹子光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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