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21
“哎呀——”
随着那一声突来的惨叫声从炽汐的脚下传出后,她骤然一惊,本能的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什么人!”炽汐定了定神,做好了一副蓄势待发的战斗架势,朝着房门的方向呵斥到。
‘吱嘎——’
门板应声从下面被翻开,下面的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被这样的方式所迎接,探出头来伸手揉了揉自己被笔直压下的后脑,鼻息间发出一阵略显不满的‘哼哼’声。
“喂,再不说话就别怪我先动手了。”
炽汐看着地上那个揉着头,正缓缓站起的身影,只觉得有那么几分眼熟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可虽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体内凝聚而起的魔力之源蠢蠢欲动,只要眼前的人存有一丝恶意,她掌中的虚无之火便会毫不犹豫的扔过去。
“炽汐,好,好久不见啊……”随话而至,只见地上趴着的人抬起头,笑眯眯的看向炽汐和她打着招呼。
银白的发丝虽有些凌乱的散在额上,却也挡不住额头中央那块被门板猛然砸下而造成的一小块淤红。
“缔,缔洛!”
……
天气似乎因为这个叫缔洛的家伙突然到来,而渐渐开始变得漂浮不定了起来。云层轻微的聚集,翻涌着。好像是一场夏日里的闷雨即将到来。
炽汐一手抱着桃瑞丝,一手略显笨拙的从医药箱里翻腾着能够消炎的东西来给缔洛涂上。
“嘶……”
“疼了?”
炽汐从未做过这事情,别说是上药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她只要能分辨出各种药物的种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正所谓‘蒙古大夫’说的大概也就是炽汐这种人了。
“不疼,有炽汐你亲手给我上药,这种小小的痛处简直是,超—幸—福——!”缔洛依旧面带微笑,当真是一副十分幸福样子的享受着额头上徐徐传来的微凉触感,以及那偶尔为之一下的刺痛。
可此话一出后,炽汐原本还紧张着怕弄痛他的神情便骤然收回。随即放下手中的药签,对准了缔洛的额头就是一记响亮的脑瓜镚儿。
“我看你这家伙不是脑袋被门砸坏了,就是砸的太轻,还不足以让你长记性!”说着,炽汐板起小脸儿,抱着桃瑞丝坐到了一旁,不在管那个油嘴滑舌的缔洛。
说话间,原本和风日历的暖阳天,却不知不觉的下起了一阵细密的小雨。
夏季总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水便倾泻而下。伴着一声声闷响在耳边的雷鸣,让人不自觉地有些绵软,发困。
缔洛侧过头,看着窗外渐稀的小雨,一点一点,由缓至疾。随后又侧眸瞧了瞧坐在自己前面的炽汐,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她的双颊却是微微的泛着一丝不那么自然的潮红。
“咦,那只猫呢?”
忽然,缔洛四下张望着,见那只原本应该伴随主人左右的专属魔使一直没有出现,便侧着头朝炽汐眨了眨眼问道。
“已经有多远滚多远了。”炽汐将身体靠向沙发,板着脸幽然答道。
“诶……”
缔洛好像明白了什么,笑盈盈的双眸弯曲的宛如皎月一般,只能从一条细小的缝隙中看见那一缕墨绿的双眸,恍惚间闪动出一丝凌冽的光。
……
此时,临枫被那条炎阳之链拉到飞出窗外老远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被从空中重重摔落而下的临枫灵动的用尾巴环住了身旁的一根树枝,成半体回旋状的在空中旋转了一下后,落于那根救命的树杈之上。
现在已是傍晚,学院的街道旁几盏微弱的路灯,在一阵突如其来的且越来越大的风雨交加中而愈显昏暗,时不时的闪动着那时隐时现的灯光。
再浓密的树枝也会被雨水浸透,轻盈的雨滴顺着叶尖的脉络,滴滴答答的落在临枫的头上。
他奋力了摇了摇头,好像是一只刚刚落入水中的野猫,厌恶感促使着他,要迫不及待的把身上湿透了的毛发一口气甩干。
“那只该死的笨熊,竟然真的用束缚之令把我丢到这么远。”
他稳坐在树枝上,犹豫着此时此刻自己究竟该不该回到宿舍去,万一那只笨熊的气焰还没有消,搞不好自己还要被那没脑子的炎阳之链给丢到更远的地方。
这场雨似乎暂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看样子那家伙此刻一定还留在学院里。只不过他这个时候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虽说虹之岛屿早已无主,他这个守护魔使也是徒有其名的一个空壳,所以没有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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