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多有包容。
魏武侯死后,燕王主动请缨出征燕州,将燕州给夺了回来,只不过又步入魏武侯的后尘。”
“兔死狗烹罢了,皇上若真的看重长安侯,便不会将我指婚给他。而是另外指婚一个世家女,让他在死之前留下血脉。”云棠冷笑:“你看看朝中还有几个底蕴深厚的世家?尤其是有功绩的武将,几乎全都被剪除,如今都是皇上扶植的新势力。”
刺史哑口无言,因为他也是新扶植的官员之一。
“魏武侯和我父王能扶持他登基,便能另换其他人,他岂能不忌惮?”云棠面色冷然,对皇帝深恶痛绝:“在胤帝看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必须要除掉任何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
刺史手里的茶水都喝不下去了。
云棠目光晦暗地看向了刺史,总觉得他知道的东西有点多,皇上能将他安排在燕州做刺史,说明他也是皇上重用的人。
刺史的脖子凉飕飕的,云棠看他的那一眼,他总觉得有点不怀好意。
“前兵部尚书也是在那时候一起洗刷冤屈的吗?”
“并非,又过了两年才平反。当时大理寺卿说前兵部尚书即便没有参与通敌谋反的罪名,也有其他的罪名,年代太久远了,还得慢慢搜查证据。”刺史声音又压低了几度:“长安侯在宫宴上发病,神志不清的砍了两个人,案子这才迅速给结了。”
“噗……”云棠一口水给喷出来,忽然觉得长安侯是一个妙人。
长安侯杀鸡儆猴了,他们再不迅速办案,下次发疯病,砍的就是他们。
他这么张狂嚣张,看样子是手里捏着皇上的把柄啊。
皇上才不敢降罪,只能授命大理寺卿快点办案。
脚步声传来,云棠和刺史全都噤声。
秦芜端来两盘素菜:“做了四道素菜,再上一壶梅子汁?”
云棠的心思不在菜上,鼻息间全是秦芜身上的香味,不由得瞟向身侧,一截白腻似软玉的纤细手臂映入眼帘,一点瑕疵都没有。
她想上手摸一摸,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滑溜。
这么想着,她的手真的摸上去了。
滑溜溜的,又软又细腻,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是不是真的能掐出水来。
秦芜惊讶地看向她。
云棠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我看你做菜会不会出汗。”
秦芜笑眼盈盈,娇媚灵动:“酒娘很耐热,极少出汗,贵人可以放心用膳。”
云棠眨一眨眼睛,托腮道:“出汗也不打紧,美人香汗,挺醉人的。”
秦芜看着云棠那美艳绝伦的面容,像是火红的月季般美得热烈张扬。偏生这么个美人,美而不自知,不太正经的调戏她。
破天荒的头一遭,秦芜脸颊发热发烫。
她用手背轻轻压一压脸颊,嗔道:“若说美人,无人比得过贵人,还剩下两道菜,酒娘去取了。”
说罢,秦芜去了后院,一位婢女走过来,“秦娘子,客房那位公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