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阮娘亲自张罗的,不论是什么都合我的胃口。”沈怀玉双眸深情地注视阮娘,他没有接过汤碗,而是握住阮娘拿着勺子的手,舀一勺汤往自己唇边送:“即便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话音刚落,沈怀玉张嘴含住勺子,吞下一勺清汤。
阮娘脸颊通红,娇羞道:“我等着你娶我进门,怎么舍得给你喂毒药?”
沈怀玉注视阮娘羞红的面颊,越看越合乎心意。
她是家中独女,腰缠万贯,今后家产全都是给她一个人。
沈怀玉很缺银子,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在手里,机遇一到,他便能抓住机会,扶摇而上。
等他飞黄腾达,阮家的家产全都落入他的手里,再以三年无所出为由,将她贬妻为妾,再娶一个高门贵女。
沈怀玉没打算让阮娘生下他的长子,她不过是个商户女,出身太低微了。
他想事情想的出神,不知不觉喝下小半碗清汤。
“阮娘……”沈怀玉一开口,腹部像是被捅进去一把刀子在翻搅,痛得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撞翻阮娘手里的汤碗。
“啪——”
汤碗砸落地上,四分五裂。
“沈郎,沈郎,你怎么了?”阮娘大惊失色,看着沈怀玉疼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正在满地打滚,急声喊道:“来人,来人啊。”
“砰”的一声,酒楼的跑堂闯进来,瞧见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的沈怀玉,脸色急剧一变:“客官,这是出什么事了?”
“沈郎喝了你们的汤,便倒在地上,疼成这副模样,莫不是你们的饭菜有毒?”阮娘质问一通,又心急如焚道:“你们还不快去请郎中,难不成等着人活活疼死!”
跑堂不敢耽搁,急忙跑下楼,安排人去请郎中,焦灼地找上掌柜:“掌柜的,出事了,山涧溪雅间的客人吃了咱们酒楼的饭菜,倒在地上疼得起不来身。”
掌柜神色一变,急匆匆地去了山涧溪。
幸好酒楼旁边便有一家医馆,跑堂的很快将郎中请来。
郎中给沈怀玉诊脉,又望闻问之后,眉心紧皱:“这位公子是中毒了,他中的毒名为穿肠散,不会立即毙命,而是要痛上七天七夜,饱受折磨之后,再穿肠烂肚而死。这毒很阴损,沾上一点,便治不了。”
阮娘哭哭啼啼道:“郎中,当真没有救治的办法吗?只要能治好,便是舍去万金,我也愿意的。”
郎中摇了摇头,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阮娘泪流不止,低声唤着“沈郎”。
沈怀玉陷入了绝望,仿佛能够感受到肠子寸寸绞断般的痛苦,咬紧牙根,双眼通红地看向掌柜:“究竟是谁下的毒?”
掌柜的快吓死了,真的没想到饭菜有毒,连忙说道:“客官,我这就去查。”
说完这句话,掌柜离开雅间,立即去了厨房。
阮娘拿着帕子为沈怀玉擦汗,抽泣道:“沈郎,这个郎中医术不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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