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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我真的很想问候一下这位老鸨大娘的族谱名单上所有的成员!
不就是稍稍地反抗了一下嘛!
不就是暗暗地趁她一个不注意的时候给了她一记粉拳嘛!
不就是偷偷地从后门跑了出去嘛!不就是呆呆地跑了出去还被打手给拎了回来嘛!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只是这可是所有被迫进了青楼被迫要去接客的纯真少女必须上演的戏码!
你们这群天杀的干嘛把我关在柴房里面!
难道打算在这里上演一场限量版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经典镜头——祝枝山和石榴大姐的那啥柴房激情舞曲!
想到以上那副辟邪又避孕的画面,我全身上下非常应景地泛起了各种型号供应齐全的鸡皮疙瘩。睍莼璩伤
“吱呀——”乌黑乎乎的木门被推开,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我给活活熏死,紧接着又死死熏活,直到熏得我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贝姑娘……你可是想仔细了?”
“仔细仔细!我想得比谁都仔细!”
她笑眯了眼睛,却不着颜色地淡笑着:“那你明天到底接不接客?”
我在背后吃力地移动着手腕,希望能够解开那上面的麻绳,脸上却还是带着甜甜的笑容:“我是想仔细了,但是,我有说我想仔细了什么吗?我的意思是我当然想仔细了!我、坚、决、不、接!爽快点!你们要杀就来!鞭子伺候也行!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一介小女子,当然拥有大气节!岂能随便任你威胁?”
“你……你……好呀!看来,不给点颜色瞧瞧,你也当老娘我是开慈善堂的了啊!小锐!小狈!进来。”
腕上的勒痕勒住了先前的旧伤,一阵酥麻的痛感向我全身袭来,如同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我的骨髓里面钻来钻去,疼痛被自由释放,在我的体内疯狂地逃窜着,压迫着我的神经,挑战着我的理智。
我咬着牙,死死地撑着,用理智压住了身体上的疼痛,随即强撑着睁开眼睛,望向进来的两个人——
那两个进来的男孩子大概也就是刚满二十岁的样子,一脸的稚气未脱。
左边的那个张着骨碌碌的大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我。
而右边的那个明显比较老成,手里还拿着一节张着倒刺的鞭子,此时正低着头应着老鸨子的话。
“老规矩,往死里打!仔细着不要伤了那张脸蛋。要不,我们可亏大了。”
我勾起一抹笑容,哼~!得意个P啊!现在不是被我发现死穴了嘛!
“是。小狈遵命。”
“丫头,你现在还有机会,到底要不要接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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