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有一次发现自己以前用的一个很重要的硬盘掉在了原先的小公寓里,这会儿她想要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当初走的时候有些匆忙,以至于很多东西没有来得及拿出来。睍莼璩晓
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情,他和萧玦说了一声,然后就自己去那里找找。
萧玦只是嗯了一声,让她路上小心点就行了,他问:“要不要送你过去?”
景舒想着等等或许会再去一趟宋薇家,想了想还是不用了,“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了,等一下说不定还要去一次薇薇家。”
“那早去早回。”萧玦嘱咐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他一向不是啰嗦的人。
景舒除了这块别墅区之后就有公交可以乘,虽然车库里的车子很多,但她觉得没什么必要,就她这点臭水平还是不要出去糟蹋车子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当景舒重新再拿起那把钥匙的时候,心里颇有些感触,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这里了。
她打开门,里面的一切都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发生,家具上面罩着一层布,掩盖了原先的样子,阳台上的茶花因为长久没有浇水而枯得差不多了,除此之外这里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景舒走进房间,重要的东西她一般都是放在床头柜里的,打开抽屉翻了翻果然有。
手下告诉顾渝安今早她从萧家出来的事,一路跟着她来了这里,顾渝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傻的就跟了过来。
他只是一直望着大门的方向,企图想要等到那么一刻。
门打开的一刻。
景舒拿完东西走出公寓,一出来便看到了顾渝安倚着他的车子,似乎在门口等着她一般。
“景舒。”熟悉的嗓音喊出熟悉的莫名字,景舒仔细去瞧他,头发短爽,那柔软的发丝已修去,瘦了许多,也成熟许多,眉宇眼目间带着些许锋利之色,不再是那个温儒的他,眸底还有着一丝丝阴霾冷意,心脏抽搐了下,她的人也颤了下。
顾渝安噙着一边嘴角问道,“这些年你过的好么?”
景舒轻声道,“好。”她不知道为什么顾渝安会在这里问这样的问题,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她在面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会再有不自然的神情。
顾渝安冷凝地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在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面前,也能过得好?”
他锐利的话语如针刺来,景舒不明他这么尖锐的语气是为何,在一瞬间的讶异过后却只是微笑。
“渝安,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萧玦。”她不知道为何想为萧玦辩解一下,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很厌恶这个男人,当时她对萧玦的憎恨绝对是很难以想象的,但慢慢地她在想通,就算是没有萧玦,她和渝安也不可能在一起。
毕竟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再加上顾渝安的父亲……
“我不信,如果没有萧玦,今天你就不会用这样生疏的表情对我说话!萧玦是多么心狠手辣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你付出真心!”
景舒只是淡淡地望着他,良久才叹息一般的说着,“渝安,我们在五年前就结束了。而现在,萧玦好不好这都是我的选择罢了,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了。再反观你,不也是佳人在侧好事将近了么?为何还是偏偏要纠缠那段过去?”
说到底她还是于心不忍告诉他当年的她是被他最尊敬的父亲给设计了,所以才会有了之后的一切一切,这其中的前因后果有有谁说得清呢?
“呵呵。”顾逾安轻笑起来,他顿一顿,瞥一眼神色平静的景舒,“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当初好好地生活了五年,却突然地掀起了满城风雨,让你不得站出来面对。这一直都是萧玦的惯用伎俩,先一步步的计算好,看着猎物跳进自己的圈子内,否则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让这件事一个字也露不出去。”
“而这个猎物,恰好就是你而已。”沈逾安字字句句说的确准,他死死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瞧出一些情绪,但却发现没有半分。
景舒只是站在他面前前,光罩过她单薄的身影,她的脸庞淹没在黑暗里,面色沉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这种疏离和冷淡让顾逾安心里莫名生出了烦躁,一下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几乎疯狂的说道,“为什么不说话?”
景舒看着此刻情绪有些不稳定的顾渝安,她不知道为何现在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以前的顾渝安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这五年的时间不算太长却也是个不短的日子,足够消磨掉她那时的所有冲动和热情,似乎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或者说她从没见过顾渝安的另外一面。
“你被他骗被他凌.辱,难道你就不恨他?”顾渝安的俊颜显得越发的戾气,那日日夜夜的纠缠痛楚,却不知道这源头是什么,这种感觉令他迫切地想要从她这边获取一个肯定的结果。
“恨?”景舒轻吐出一个字。
那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
“你说的这些我不否认,但是这不足以说明什么,他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儿子,还给了我一个家,这已经够了。”景舒淡淡地说着,她不是没有想过当时的那一场官司是萧玦一手策划好的,但隔了这么久再翻旧账,着实有些无趣。
那个时候他们领个关系降到了冰点以下,当时的她也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这么维护这个男人。
景舒冷着微红的双眼看向他。
他几近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真的爱上了他!”
她却是缓缓的笑开来,一抹极淡的微笑。
顾渝安忽想起那段青葱岁月。
校园时光总是过的太快太烂漫。
她无论到了哪里,无论是怎样的场景,在外人面前顶多也只是这样淡淡的笑着。只是在熟人面前会露出另外一面,在宋薇和白景卿面前,她笑得时候颊边会露出浅浅的梨涡,灵动的大眼睛有的时候会带着些耍无赖的味道,这时的她才是最生动的。
他还能清楚地记得,他是在这个时候被这个女孩子吸引。他跟着父亲去白家的时候偶然间见过她一次,那时候的她脸上就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在人前显得那样的安静。
他知道白景卿很宠自己的妹妹,他一直都很好奇这个叫白景舒的女孩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后来在花房里发现了正窝在紫藤椅上睡觉的她,那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暖暖的阳光透过花房水晶般透明的顶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温暖。
那时可能是惊觉到有人进来了,她醒了过来,可见她当时在白家的时候是多么的戒备,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这样小心翼翼地活着。
只是睁开眼后发现的是他,她就突然地朝他幽幽一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
顾渝安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笑容征服。
自此彻底的沦陷。
万劫不复。
顾渝安猛然间用了力道,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陡然间变得苍白唇瓣,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他狠狠的吻她,锁住她的舌,犹如火焰,要将她燃烧,哪里有当年的温柔,早就荡然无存。
景舒没有力气去抵抗他,却一下咬住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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