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家的事情很快就在府里传开了。煺挍鴀郠晓
除了秦氏身子不便,依旧深居简出外,其他两房都开始频繁往毓园跑,死命缠着沈氏,希望她可以松口,出面说服文伯晟不要分家。他们很清楚,若要分家,他们铁定分不了多少,出去单过,吃穿用度方面也铁定比不上现在的,更重要的是,每月再也拿不到月例银子了,还得往外掏银子,想想就觉着心疼。
接连几天的***扰,不仅文伯晟没能好好休息成,就连沈氏被缠的受不了,呵斥了他们一顿。他们这才收敛了,灰溜溜的回去,知道分家的事情已经不可逆转,便开始算计着,该怎么样才能多分一些东西。
既然已经决定更要分家了,家里的产业自然都要清点出来,哪些是四房共有的、该分的,哪些是长房独有的、没必要分的,都要清清楚楚列出来,免得到时候落人口实。
这事自然也不能假手他人,都是文伯晟自己做的滟。
生怕爹爹太劳累,文采菁也过去搭了把手。
看着那一叠叠的地契、房契,她才真正切切实实感觉到,他们家当真很有钱。光铺子就有好几十个,当然并不局限在的京城,各地都有,甚至有不少是连片的,也就是说,在某个地方,几乎整条街都是他们家的,自家开不了铺子都租了出去,每年的租金就有不少。除了铺子外,就是大片的田庄,生意要做,地当然也不能不种。还有茶园、码头,甚至矿山。
兴奋过后,文采菁就忍不住担心起来,这些东西看着实在太扎眼了,很容易让人眼红,惹来横祸的他。
“爹爹,分家的时候这些东西都要拿出来吗?”她担心的看着文伯晟问。
文伯晟笑笑道:“财不可露白,随便拿出一些意思意思就成了,反正我们有多少产业,你三叔、四叔他们也不晓得。像这些……”他指了指其中一叠看着最少的,道,“这些都是你奶奶偷偷置办下来的,没有外人知道,都得好好藏着。”
文采菁刚才翻看过,那一叠看着最少,价值可最是不菲,大略的估算一下,该有近百万两。
“还有这些……”文伯晟又从旁边拿出一叠放在刚才那最少的一叠上面,“是我偷偷置办的,也得好好藏着。”
“这些就是可以示人的?”文采菁指指另外一叠,那些都只是一些普通的铺子和田庄的房契地契,看着虽多,倒也不至于太扎眼。
“嗯,这些都是算在你奶奶嫁妆单子里的,藏不得,他们也拿不走。”文伯晟说。
那最好了,娘的嫁妆都是儿子,谁也拿不走。
“那该分的是哪些?”文采菁好奇的问着,才桌上扫了一圈,愣没发现。
“是这些。”文伯晟从手边拿出一叠,竟比他们藏起来的最少的那一叠还要少一些。
“只有这么一点儿吗?”文采菁有些意外。
文伯晟失笑:“对平常人家来说,着一些可也不少了,除了两万两现银和一些家什古董,有八家铺子,两个田庄,还有好几十亩地呢。”
文采菁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听着确实不少,可相比他们的,就实在少的可怜了。
她伸手过来翻看了一下,随口问道:“这些都是要分给他们的吗?”
“这里头还有我们的份呢。”文伯晟道,“我是嫡长子,这里面还有一大半该是我的。”
文采菁咋舌:“那他们能分到的岂不是少的可怜。”
“这已经算是不错了,原本就一个破铺子,几十年了,才挣出来的。”文伯晟说。
文采菁听着不由担心起来:“他们会不会觉着这些少了,闹起来?”
文伯晟不以为然的哼哼一声:“嫌少的话,我可以让人把账本拿出来,就这还是我加了银子才挣出来,要不然可还没这么多呢。”说着,他顿了一下,萎靡了一下眼,眸底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若他们能收敛一些,我自然不会亏待他们,若他们不知足,那就只能按规矩办事了。”
文采菁闻言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一抹欢快的笑。爹爹这法子都是不错,若他们能收敛,房子可以给,铺子也可以多给,若他们不知足,那就按规矩来,庶子该分多少就得多少,那就真真少的可怜了。
“还是爹爹厉害。”她奉承道。
文伯晟哼哼一声,斜了她一眼,开始翻旧账:“现在知道爹爹厉害了?不说爹爹老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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