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采菁一听,可是吓的不轻,脸都白了:“二哥哥此话当真?”
“是我亲耳听到的,错不了。蝤鴵裻晓”文怀理点点头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文采菁忙又问。
“就前几天,也不知道他们谈妥了什么条件……”
文采菁听着忍不住冷哼一声,还能谈妥什么条件,不都是为了银子、权势嘛。不过谌瀚那贱人也忒没眼光了,找谁不好,偏找上文叔明。前一世,虽然也是找上的文叔明,可那个时候,文家并没有分家,靠着文伯晟这棵大树,能巴结上安平侯府情有可原,现在的文叔明能拿出多少银子来?值得他上赶着嘛濉。
吓归吓,气归气,前世发生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再次发生了,她却是不能不慎重起来的,这一世,文采茵是说什么也不能去安平侯府的。
脑子里转了几圈,文采菁很快镇定了下来,若有所思看了文怀理一眼,心里头琢磨了起来:他为什么要特意跑来告诉她这事儿?算算时候差不多,这事儿绝对不会是假的。可他文怀理好歹也是文叔明的儿子,能巴结上去安平侯,对于他们三房来说绝对是利大于弊的,他难道就不怕她提早得知道了,毁了他们的大好前程吗?
“二哥哥……”她迟疑了一下,问文怀理:“你为什么要把这事儿告诉我?你就并不怕我坏里你们的好事吗?钞”
文怀理看了她一眼,说:“二妹妹这话就错了,是他们的好事,不是我的好事。”早已看清楚,这个妹妹已与以往不同,精的很,就算瞒只怕也瞒不过她的眼,不如实话实说了,反正在某些事情上,他们的目标是绝对一致的。
文采菁听着,意外的一挑眉,心中已是了了几分,面上并不表现出来,淡淡一笑问道:“二哥哥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二哥哥跟他们不是一家人吗?他们的好事怎么就不是你的好事了?”
文怀理苦笑一声:“我都已经跟二妹妹坦白了,二妹妹又何必跟我装傻呢?我们那房头是什么情况,二妹妹应该很清楚?说是一家人,那文采茵何时将我和芹儿当兄妹看了?若她当真嫁进了安平侯府,有了仰仗,家里哪还会有我立足的地方?辛辛苦苦一辈子,只怕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你让我如何甘心?”
“可就算文采茵进不了安平侯府,二哥哥和五妹妹的境况也不见的就能好多少啊……”文采菁深深看了他一眼说。
“那就是我自个儿的事儿了,不劳二妹妹操心。”文怀理硬声说着,深深看了她一眼,说,“我今个儿来,就是告诉二妹妹一声,让二妹妹你也好有个防备,二妹妹你应该很清楚,我爹可是从来都不曾放弃过那个念头啊。”
文采菁面色微沉。这话就算他提,她也清楚的很。一匹狼不管是养在府里,还是养在府外,都是有危险的,不过大小有别而,除非宰了它,才能永绝后患,可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这会儿那狼也老实,没露出把柄来。
一看她的脸上,文怀理就知道,他的话,她是听进去了,虽不知道最后是否能如他的愿,但是想来,只要她出手了,结果就不会太糟糕,心中顿时大定。
“话已经传到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毕竟是长房的铺子,他不好久留,免得被发现了,落人口实,说完便很快告辞离开了。
文采菁原本还不差的心情,因为他这一席话,顿时消失殆尽,看着面前满满一碗才动了一口的珍珠奶茶,顿时一点儿胃口没有了。
撇去这事儿本身不是什么好事儿外,莫名其妙被人当了枪使,也让她觉着很是不爽,偏她还非当这杆枪不可,实在令人气恼。于是,她把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了谌瀚的身上。
“该死的,都是谌瀚这个贱人……”自打回了京城,只要遇上他就准没事儿,还坑了她一回又一回,她真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泄愤。
一旁人见了她那样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顿时都不敢吭声,生怕撞到枪口上。
晚上回了府,文采菁立刻去找了文伯晟,将文怀理说的事情告诉了他。
文伯晟一听,也很是惊讶,同时很担心:“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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