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文采菁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的斜睨了他一眼,“我倒是不知道,安平侯府还有这样的规矩,连妾的父亲都能当正经岳父看吗?”
谌瀚看着她,眉一挑:“安平侯府是没有这样的规矩,不过,本侯称你父亲一声岳父,很委屈吗?”
文采菁脸上的笑容一僵,当即语塞。残颚疈晓能被他称一声岳父,当然不委屈。可是她何德何能啊,竟然能让他纡尊降贵叫她父亲一声岳父。不是他脑子有问题,就是有鬼。
想到这里,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揣测。
“嗯?”谌瀚不以为然正对上她寻思的目光,等她的回答灏。
文采菁嘴角一撇,敛起脸上的笑意,正色看着他:“不委屈,不过,这样的话,还请侯爷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想惹麻烦。”
“惹麻烦又如何?”谌瀚唇边含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她,“你很怕麻烦吗?”
看着他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文采菁不由咬了咬牙:“当然,我可没侯爷您那种喜欢麻烦的不良嗜好。嗯”
谌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张口正要说话,一旁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暂时住了口,敛了笑意看过去,文采菁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文伯晟神色匆忙的带着田总管匆匆跑了出来。
原来,门房那边一看到姑娘出门时好好的马车竟然破的不成样子,连赶车的人都换了,知道事情不对,立刻进去禀报了文伯晟。
文伯晟可是吓了不轻,丢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忙不迭的跑了出来。
“菁菁,你没事吧?”虽然看到女儿好好站在那里,并没有一点损伤的模样,可他还是放不下心来,特别是看到停在门外的那辆马车破败的样子,更是心惊胆战,“这马车是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爹爹你放心,女儿没事。”文采菁忙跟他说:“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而已。先不说这些了,青杏和小诚哥都受伤了,得赶快把他们弄进屋里去才行。”
一听说青杏和田诚都受伤了,田总管脸一白,忙不迭奔了过去。
文伯晟听了也是心惊胆战的:“不是小意外吗?怎么都受伤了呢?”
“这个……”文采菁一脸为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时,文伯晟也总算发现,女儿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他只瞥了一眼,直觉是个看着有些面善的陌生人。可是收回视线后,转念又一想,他就觉着不对劲了,这个陌生人看着似乎不只是一点点面善而已。
这样想着,他再次转过头,仔细打量起了谌瀚。
这不仔细看还不打紧,一细看,他就瞬间变了脸色,看着谌瀚,眼睛都瞪圆了:“侯爷?”说着,忙拱手行礼:“草民见过侯爷。”
“文老爷不必多礼。”谌瀚伸手将他扶起,话语中再也没有了之前初见面时的那种盛气凌人,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敬意。
“侯爷您怎么会在这里?”文伯晟直起身,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问。
“哦,刚才在街上马惊了,就是侯爷帮的忙。”文采菁插上去道。至于其他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真是太谢谢侯爷了。”文伯晟感激的说着,又要拜下去,被谌瀚拦住了。
“文老爷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谌瀚不以为然说着,顿了一下,转头深深看了文采菁一眼。
文采菁被他看的心头一个咯噔。他不会是想……
她想要阻止,有些话,她想要找个合适的时候自己跟爹爹说,不想别人代劳,可惜,没能来得及。
“更何况什么?”文伯晟见他话说一半,还意味不明的看他女儿,心里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谌瀚淡淡一笑说:“更何况,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实在没必要客气。”
文伯晟被惊住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不过少见的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什、什、什么一、一家人?”没办法,对于他来说,这句话听着实在太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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