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月马上拿起刚从慕文君身上解下来的那根麻绳,半蹲着在她的脚踝处绑住了,将绳子的另外一端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顾颜可伸头出去看了眼地面,转头看向慕文君时,唇角的笑意绽得更大了。
“接下来就看你的运气了,这根绳子不够长的话,你至多像个风铃似的在这挂一晚,要是不幸绳子太长的话,那我明天早上会给你烧报纸的。”
顾颜可清冷的声音夹杂在吹得猎猎的风呼啸在慕文君耳边,她的语气虽然带着戏谑与好奇,但慕文君却从心底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
“祝你好远。”
顾颜可语罢,抬脚就将人踹了下去。
在身体失重的那一刻,慕文君感觉全部的血液都往脑门去,耳边一片嗡鸣,死亡逼近的恐惧感直击心灵。
在几秒的时间内,看着地面在她眼前越来越近,浑身的肌肉和头部似乎都提前出现了骨头破碎的疼痛感。
突然,被绳子绑住的脚踝传来了剧烈疼痛,这是绳子被拉到最长和她的体重产生的相反作用力。
此时,地面距离她还有两米不到。
此时的慕文君,在巨大的惊吓下,连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三魂现在只剩下半魂。
她就这样被吊在了半空中,这个人随风飘荡,顾颜可没有绑住她的手,但她整个人被往下吊着,就算右手还能动,也无济于事,
楼顶
顾颜可把人踹下去之后,转身就走了。
江月一路随行,两人正如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往南山回去。
路上,江月虽然没说话,但眼神时不时的看向顾颜可。
“想问我既然出手了为什么留后患?”
顾颜可的声音虽然清冷,但心情明显比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
“嗯,我担心她今晚没死成,明早去警局指控您,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警局?”
顾颜可觉得有点好笑。
“她都要上军事法庭的人,去警局指控我有人信?再说,她有证据么?”
江月虽然不是很确切的知道慕家大小姐犯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曾拱和霍安从回来到现在都一直在着手处理和慕家有关的事。
就连今天下午,自家少帅去方宅之前是先去了趟慕家的。
照少夫人这意思,一个非军方人员上军事法庭,最大的可能是通敌叛国。
看来,北都四大家族的格局要变天了……
江月想明白了,但很识趣地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好奇的问题。
“少夫人,您为什么是今晚去找慕大小姐?”
“我刚不是说了嘛,给小喜报仇。”
“那为什么是今晚?”
在江月看来,喜姑娘那枚戒指应该早就被少夫人找到了,换句话说就是少夫人应该早就知道那笔账是算在慕文君头上的,那她为什么今晚才动手呢?
“没为什么,今晚看她格外不顺眼而已。”
江月不信,“少帅心情不好,您心疼了,替他出气?”
虽然江月是疑问句,但她的表情和语气都是肯定的模样。
“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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