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静,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大宝他呼吸孱弱,再不救治会死的!只要你愿意救他,我立刻和驰宴离婚!”
初临夏苦苦哀求,她怀里刚刚生产下来的三个孩子就算是被她死死护着,可依旧还是被大雨淋湿。
雨水滴落在她身后的江面上,听起来沉闷且绝望。
“表姐,你也看到了亲子鉴定,你生下的可是野种!阿宴说了,野种,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我真的没有……”初临夏声音无助哽咽,满脸哀色。
驰宴怎么就能狠心到只凭着一张不知道真假的鉴定,就要判她和她的孩子死刑!
“可是阿宴不信呢!”
黎静怀中抱着的,是她和驰宴的儿子,她们同一天生产,待遇却千差万别。
“你仗着你父亲在驰家落难的时候帮了驰家一把,逼着阿宴娶了你,拆散了我们,你猜他有多恨你。”
“啪”的一声惊雷落下,照得初临夏脸色苍白如纸。
结婚三年,驰宴从不曾给自己半分好脸色,甚至是她怀孕之后,他都不曾来看过自己一眼。
她都可以不在乎,毕竟爱了他十年,总以为自己能捂热他的心的,可是,怎么就恨她了呢。
心口像是被人挖了一个大洞,让她呼吸都开始收紧窒息。
“不过,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啊,要不是你之前不顾生死救了驰宴,让我捡了漏,阿宴也不会对我情根深种!”
初临夏的眸子愕然抬起,他是因为这样,才喜欢的黎静吗?
“可惜这些阿宴不会知道了,你给他带了绿帽子,他恨你恨得要死,你和你的孩子都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身后的江水,就是你的归宿!”
“你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吧!”
“妈咪!妈咪!醒醒?”
初临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这才从噩梦中惊醒,满头都是冷汗。
二宝葡萄般的大眼睛担忧地看着她。
初临夏大口大口地喘息,看着健康的二宝,她心有余悸地将他抱在怀里。
“妈咪没事,吓到你了吧。”
二宝初乐乐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奶声奶气道。
“妈咪别怕,二宝帮你打跑坏蛋,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妈咪!”
恶声恶气的小奶音凶狠十足,时不时地挥着肉乎乎的重拳出击。
初临夏听到这话暖心一笑,摸了摸他圆乎乎的脑袋:“二宝乖,天还早,再睡一会吧,妈咪出去透口气!”
小心将二宝放在酒店的床上,初临夏这才出了房间。
五年了,她再次回到了这个要了她一条命的地方,深入骨髓的噩梦却接踵而至。
她因为那场落水,面容尽毁,不得已改头换面,而大宝早夭,小妹本身就有先天性的疾病,又因为落了水,更是加重了病情,如果不是小妹需要她亲生父亲的骨髓,她大概永远都不会踏足这个地方。
可既然回来了,那么所有的账,一并算!
早九点,驰家别墅楼下。
初临夏刚走进去,就看到被花丛里簇拥着的小男孩,小男孩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着。
这是黎静的孩子驰睿,从小就患有自闭症。
而她是驰宴特意请来为他治疗的心理医生。
那男孩似乎察觉到什么,看过来,眸子是漆黑的,却无半分灵动,直直地看着她,像是空洞的木偶。
这就是自闭症儿童的表现,或许能让他出来晒太阳都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妈咪!”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说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初临夏浑身一怔,这声妈咪直直地叫进了她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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