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静听到这话,心中猛然一惊,他竟然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假了吗?
“你现在,竟然就连这件事都要否认了吗?”
她满腔悲愤地看着驰宴,拳头都紧握:“为了和姐姐重新在一起,你当真什么都做得出来!”
驰宴也知道自己过分,可是现在,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被她救过!
“你先回去吧,我要冷静冷静!”
驰宴抽出一根烟,毫不顾忌地点燃,此时的他面容有些沧桑,像是个颓废的浪子。
见状,黎静知道他这是信了,这才转身离开。
转身就悄悄松了口气,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
等烟蒂燃烧了手指,惊醒了驰宴,他这才将烟头掐灭,敲响病房的门。
初临夏听到了,可是并不想理会,反而扭过了身子,当做睡着了的样子。
驰宴犹豫半晌,还是推门而入,看到她这样,心中有些难受。
“临夏,我知道二宝是我的孩子。”
他知道她睡不着,怎么可能睡不着,这种期待到狠狠绝望的瞬间,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平复。
“是我对不起你,我当初不该怀疑你的。”
听到这话,背对着他的初临夏,死死咬着唇,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当时的情况其实很复杂,初临夏临近生产,沈煜时常过来看望。
自从初临夏怀孕,产检的时候碰到了在医院上班的沈煜,两人的联系就紧密起来。
他碰到过很多次,沈煜陪着初临夏做产检,两人有说有笑,好像他们才是一对。
正巧这时候,黎静说了这么一句:“沈煜对姐姐可真上心啊,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一开始驰宴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初临夏在那段时间突然频繁的和他争吵,再看到他们两个相处自然,有说有笑,怒意和妒火让他理智尽失,他心中就起了疑。
而她生产的时候,更是沈煜在一旁尽心尽力,那时候黎静还没有生产的迹象,又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沈煜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呢,阿宴,我如果是你,我就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谁知道她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至此,怀疑生了根,做错了事。
“可是,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害你们的性命,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这就是黎静在捣鬼,临夏,你相信我!”
初临夏依旧没有动静,她不想说任何话,不想原谅任何事,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他怀疑自己是真,间接害死自己的孩子也是真!
“临夏,你说句话,哪怕只是给我一个回应也好。”
初临夏这才睁开了眼睛:“你想要我说什么呢?驰宴,你是不是觉得,是黎静想要害我,我就应该原谅你。”
她的语调格外冷淡,让驰宴心中一突。
“你现在知道二宝是你的孩子,那死去的大宝呢,你会愧疚呢?他就死在我今天坠落的江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色变得灰白,看着他的身体就变得僵直,感受着他的体温变得冰冷,那时候你在哪里?”
“这五年,我日日夜夜被噩梦所困,梦到大宝在怪我,你又在哪里?”
“驰宴,你对不起的又何止是我,你更是欠大宝一条命!”
字字句句都像是针扎在驰宴心头,看着初临夏压根不想转过来的身子,可周身像是拢着一层冰罩,钝痛袭来。
“是,我对不起大宝,我也对不起二宝和你。”
初临夏再次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无力:“我累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死里逃生,大喜大悲,她真的已经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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