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仔细查看了一下,调侃道:“黎静这胆子还真是够大的!够心狠手辣!”
“这男人毁了她的贞洁,她想报复也是真的,只不过手段太偏激了些,竟然不留个活口!”
楚年听到这话似笑非笑道:“万一她就是故意不留活口呢?”
驰宴侧头看向他,赞同的点头:“很大可能!”
楚年笑了,他有些多虑,驰宴是什么人,除了初临夏那个女人能够让他失去理智,别的女人对他来说,还不足以迷惑他的心智。
“暗地里查一查黎静,她肯定不无辜,只是现在她手里有睿睿这张王牌,只要她去奶奶那边闹,奶奶就会心软,倒不见得她心疼黎静,只是心疼睿睿!”
这件事就让他有些难办,他不喜黎静是真,没办法伤害睿睿也是真。
“说实话,我可从来没觉得黎静对睿睿是真心的。”
楚年直言不讳,睿睿能接受的人很少,他是其中一个,他总感觉黎静和睿睿两人相处的模式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母子连心吧,毕竟睿睿也是黎静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楚年不置可否:“算了,不说这个了,赶紧清理现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吴岩的死讯很快传到了米国,偌大的别墅庄园,身型高大的男人站在黑黢黢的书房里,看着窗外。
天已经黑透了,月亮都出来露面,可是这庄园里却是一丝光亮都没有。
那张肖似驰宴的脸上被黑暗遮挡着,让人看不透情绪。
只是手里拿着高脚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背影格外寂寥。
“吴岩啊,你说你蠢不蠢,竟然去找那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轻,似是带着些叹息,却不见里面带着多少感情,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他将红酒倒在地上:“敬你一杯,好歹你也跟在我身边五年,很快,我会亲自为你报仇的!”
最后一句话落下,书房里顿时充斥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驰家别墅,灯火通明。
黎静坐在沙发上,而驰宴周身的冷气让人不由得胆颤心惊。
“吴岩死了。”
黎静一听,面色一喜,甚至不加任何掩饰的畅快:“死得好,他活该!如果不是他,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嫌弃我的!”
后半句又被她装作了楚楚可怜的味道,直到现在她还是觉得,驰宴之所以不和她结婚,是因为她失去了贞洁。
驰宴并不想解释这些,冷眼看向她:“你知道他在最后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黎静心中一提,驰宴他们来得这样快吗,竟然还给他留了说话的机会!
她放在腿上的手都蜷缩起来,脸上却不见任何慌张:“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驰宴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一点细微的表情。
“他说,你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黎静狠狠抓紧了裤子的布料,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些什么,可又硬生生被她吞下。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不定只是在炸她,驰宴要是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会好声好气地跟自己坐在这里。
黎静在赌,赌驰宴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
吴岩也是个贱人,死都要死了,竟然还不忘将自己拉下水!
“对,是我害死他的!”黎静故意偏离了重点,语气含恨:“他从楚少爷手里逃出去之后,竟然还敢来找我,甚至还说,他手里有我的那种照片,让我不得不听他的,我气不过,我不想一再被迫回忆我遭受过那样的事,所以就给他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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