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新婚过后的半年,驰宴一直对初临夏冷待,可是那时候的初临夏还怀揣着满腔的热情和爱恋,满心满眼都是驰宴一个人。
那天驰宴喝醉了酒,回到家的时候,醉醺醺的,但是眼神看起来还算清明。
那时候初临夏还是一朵小白花的模样,穿着纯白的睡衣,并不是很妩媚的款式,可偏偏穿在她身上,莫名想要将她弄脏。
“驰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我去帮你泡杯蜂蜜水。”
初临夏赶紧将他从温特手里扶到了沙发上,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初临夏刚接过手,差点将她压垮。
驰宴承认那时候他起了坏心思,当然不是想要做什么,就是想要欺负她一下,将身上全部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可看着她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又莫名有些不忍。
他不能说自己完全清醒,可是看着初临夏为自己忙前忙后,泡蜂蜜水,他还是忍不住心头一动。
他在这个女人眼中见过最炙热的爱恋,她根本就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从嫁进来,他就知道初临夏喜欢自己。
可是喜欢?
他多少有些没有真实感,因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就算是那时候他以为黎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没有产生过喜欢她的想法,只是觉得那是自己的责任,他身为一个男人,就该担负。
可是这个忙来忙去的背影是为了他,心口突然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驰宴,喝点蜂蜜水吧。”
初临夏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小心翼翼地将水杯递到他面前。
驰宴看着她,没接,只是扯了扯领带,似乎是觉得身体有些热。
初临夏有些无措,攥紧了水杯,可话语里都是关切:“喝点这个会稍微舒服一点,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可以早点休息,好不好?”
客厅里开着暖黄的灯光,衬得她的面容静谧极了,带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驰宴紧紧盯着她看,目光并不凛厉,甚至是带着温度的。
可初临夏却逐渐在他这样不明所以的视线中低下了头。
那时候的驰宴并不喜欢初临夏碰他。
“我将水放在茶几上,你记得喝。”
说完起身就要走,就在这时,驰宴突然说话了。
“饿了,会煮面吗?”
初临夏听到声音脚步一顿,随后欣喜地扭头。
“会,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做。”
那时候的初临夏,好像自己吃她亲手做的饭菜就满足得不得了。
想到这里,驰宴修长的手指慢慢和初临夏十指相扣,可是暧昧的气息却席卷在两人周围,散发着粉红泡泡。
“临夏,还记得那天我吃完饭,做了什么吗?”
初临夏也被他带到了回忆里,她只知道自己刚刚准备下面,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吓得都快要摔了碗,心里的小鹿又紧张又忐忑。
“驰宴,你是喝醉了吗?”
如果不是喝醉,他怎么会过来抱着自己。
可就算是这样,她心底还是有隐秘的欣喜冒出来。
“嗯。”
身后的声音闷闷的,下一秒,一个轻盈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后面。
初临夏当即惊呆在原地不敢乱动,只是叫着驰宴的名字多少带了些颤音。
“驰宴!”
“你的头发好香。”
正在回忆中的初临夏听到这话的时候猛然惊醒,对的,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小小的厨房,驰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再也没有人想吃面,也没有人管面会不会糊!
各种羞耻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初临夏脸上红得都快要烧起来了,第一次的时候,她只觉得痛,可驰宴像是永远都不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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