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就热情地吻在了一起,不是驰宴单方面的占有,而是双向奔赴。
气氛立刻被点燃,连带着内心的渴望,那原本以为没办法再燃起的激情,却在这一刻清晰地告知,两人是如此渴求着对方。
他们吻得逐渐热切,难舍难分,驰宴的手也不再规律,很快,衣服散落了一地,只有阵阵的喘息和压抑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初临夏从未有过这样的愉悦,不止是身体,更是因为知道驰宴爱她,让这种愉悦达到了身心合一。
驰宴之前也曾这样或者温柔或者暴烈的地对待过她,至今她都不知道,之前驰宴对她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大多数女人是没办法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做这样的事,尤其是那两年,驰宴对她的态度真的很差,冷冰冰的,像是完成公事一样。
可就算是那样,她心中还是忍不住妥协,总想着这块冰石,自己只要燃烧的再热烈一点,总有一天会被融化。
所以她虽然欣喜,没人不喜欢和自己心爱的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但同时也是委屈的,委屈他不爱自己,没有温度,甚至一开始连亲吻都没有,到后面才稍微好一些。
而现在,她的唇被驰宴这张薄唇狠狠吻着,好像稍微一松懈,她就会逃开一样。
是带着爱意的亲吻,总能让人心驰神往。
她大概是有些痴了,在这热烈的吻中,逐渐迷失了方向,驰宴剥夺了她肺里的每一寸呼吸,让她像是一尾迷乱的鱼,只能抓着他胸前的布料作为攀附,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
体温也逐渐在升高,他们迫不及待的融合为一体,是美妙的结合。
驰宴逐渐和她十指相扣,她被人掌控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里逐渐渗出一些生理性的眼泪,看起来妩媚又多情。
窗帘被严丝缝合,不见半点月光,只是里面偶尔传出来那些面红耳赤的声音,却让整个卧室暧昧旖旎极了。
骤雨初歇,初临夏无力地瘫在驰宴怀里,浑身都是剧烈运动过后的粉色,看起来可口极了。
驰宴颇有些爱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虽然什么话都不说,但是一种动人的温情萦绕在其中,让人留恋。
初临夏眼皮子在打架,驰宴的体力太强悍,她眼睛都哭红,嗓子哭哑了,都没让这个男人有半分的怜悯之心,甚至还颇为变本加厉,着实有些可恶。
可是身体是愉悦的,心情是愉悦的,就算是可恶,也随着灭顶的幸福逐渐抵消,只成为了他掌控的小船,任由他起起伏伏。
“想睡就先睡一会儿吧,一会儿我抱你去洗澡。”
驰宴的心头发柔,看着她似乎委屈地嘟着嘴,最终还是没忍住亲了亲。
初临夏没能躲开,欲拒还迎地推搡,但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别弄了,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她到底是含蓄的,如果只有他们两个还好,可是有安安还有妈妈,不管是谁问起来她赖床的原因,都令人羞耻。
驰宴头抵着她的,低低地笑出声:“没关系,我们是正常夫妻,这是我们的权利。”
初临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是那双水润的眸子,含着的深情,让驰宴顿时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喉咙快速地滚动起来,望着她的眼神都极深。
初临夏逐渐琢磨出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可能来,下意识推出了他的怀抱。
“我真的腰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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