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饭啊——。”顾思澈回答的理所当然,直接挑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顾非寒和时烟中间:“哎呀,今天的饭菜很丰盛嘛!薰薰,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嘿嘿~”薰薰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还有汤没端上来,你们等着啊。” 等汤的空隙,顾思澈侧头看了一眼时烟,不经意的问:“这是谁?新来的女佣吗?陈伯挑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这种货色也能送过来?” “思澈,有点礼貌。” “对不起。”时烟站起身:“我想我还是先走比较好……。” “诶——。”顾思澈一把抓住她:“你可千万不能先走。过去好几个女人装委屈的水准比你还高,弄的我每次都被我哥骂,我吃亏吃的都怕了……。” 这下,时烟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朝顾非寒望去:“顾先生……。” “好了。”顾非寒站起来打圆场:“今天是时烟生日,她只是来吃一顿便饭,你们不要为难她了,吃饭吧。” 这时候,薰薰正好将盛好的汤端上来,一人面前一碗,放时烟这里的时候,她贼贼一笑。 好吧她承认她坏心眼,盛伪白兔的汤时没放盐。 本来嘛,预备给夫人炖的汤,现在却要给这个小三女喝,她就已经很不甘心了。她才不要让她喝的舒心! 时烟低头喝了一口汤,皱眉,没说什么,却将汤放在了一边,吃起了别的饭菜。 薰薰顿时委屈的开口:“时小姐是觉得我的汤不合胃口吗?都没喝多少……这可是‘夫人’最爱喝的汤了……。” “噗——咳咳……”,身旁的顾思澈咳嗽起来,掺和道:“是是是,我嫂子最爱喝这汤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弄的时烟尴尬无比,她放下筷子,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了。 终于,顾非寒看不下去,摔下筷子说:“你们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要吃饭,就给我好好吃!时烟本来身体就不好,欺负一个病人,你们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饭桌变得安静。 顾非寒又看向薰薰:“还有你,不要以为辛澜以前对你好,你就真能嚣张到无法无天,连主人都不看在眼里。难道陈伯当时没有教过你,佣人的本职就是照顾、完全服从主人吗?” “……。”薰薰低下头,没说话。 “哥,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不对。”顾思澈看不下去说:“是你先趁嫂子不在家,公然带女人回家,薰薰不过是为嫂子鸣不平,你凭什么这样对她?” 因为不想太声张,所以顾非寒和辛澜离婚的事,除了当事的两个人,其他人并不知情。 就连薰薰都不知道,更何况顾思澈了。 “我和辛澜的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顾思澈冷笑出声。 眼见场面有些僵持了,时烟站起身,打圆场:“大家都少说两句吧,思澈少爷,我和顾先生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这个做弟弟的还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的是你这个女人,到底要在背后使什么样的烂招……。” 薰薰这时候也拉住顾思澈:“思澈少爷,算了……别说了。” 闻言,顾思澈冷哼一声,大步走向了二楼。 ************ 花园里,薰薰一边浇花,一边恨恨的在原地跺脚。 一想到刚刚餐桌上发生的事,她就一肚子火! 那个女人她以为她是谁?不过一只伪白兔小三,凭什么代替夫人坐在少爷身边? 装委屈?装你妹啊! 我浇我浇我浇浇浇! 薰薰恨恨的拿喷水管喷着眼前的花花草草,直到盆景里几乎水漫金山了,还是不能解恨。 一个声音,忽然悠悠传来:“你就算是把这些花花草草全给淹死了,对我也一点儿影响也没有。” 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灯光下,对薰薰笑的挑衅十足,正是时烟。 她又弯下腰,啧啧感叹道:“只是可怜了这些花花草草,摊上你这样一个野蛮的主人,真是可惜了。” “伪白兔小姐与其为这些花花草草可惜,不如为自己的境况担忧一下比较好。”薰薰笑,忽然将手中的喷水管直直朝她喷去。 巨大的水流冲击而来,时烟尖叫一声:“啊——你这疯子,干什么?放手!” 无论她往哪里跑,薰薰的喷水管就对准哪里,时烟被她喷的全身是水,满身狼狈。 她忽然冷着脸,冲到薰薰身前,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朝她的脸狠狠扇过去。 薰薰没料到,被她的打到了地上,喷水管也失手飞了出去。 “你敢打我?!”薰薰捂着脸,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敢!”时烟笑:“在这个家里,难道我连个小佣人都教训不了?你要是委屈就尽管向顾先生去告状。不过看刚刚在餐桌上的状况,他似乎不怎么相信你啊,他在乎的还是我……。” 薰薰内心的小宇宙要爆棚了,这个恶心的死女人!她他她他……她真的受不了了! 薰薰跳起来,卷起袖子。 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她若是不好好的和这个伪白兔干一架,她就白活了! 就在她预备挥拳头时,时烟忽然又是一声尖叫:“啊……什么东西!” 只见一盆乌鸡红枣汤径直朝她的头顶泼下来,顾思澈在身后泼完汤,还顺便将汤盆子挂在了时烟头上。 拍拍手,慢悠悠的走到了薰薰身边,一只胳膊圈在她脖子这里,亲昵的说:“亲爱的,汤熬得很不错,喂狗挺合适。” 薰薰讶然的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哈……。” 时烟将汤盆子拿下来,甩到地上,盯着眼前的顾思澈。 “哦忘了说一句——。”顾思澈低头,极快的朝薰薰脸颊上亲了一口:“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小女佣,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教训的,她是我顾思澈的女人。你要是觉得委屈呢,尽管去向我哥告状!不过,你觉得我哥是会维护你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是我这个亲弟弟?!” 时烟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似乎觉得再吵下去自己也讨不到好,这才愤懑的转身走进了别墅。 花园里,薰薰因身后那具忽然贴近的年轻躯体,脑子开始放空,变得一团糟。 脸颊边刚刚被他亲的地方,也缓缓升温,变得炙热不堪。 “喂——你放开我——。”她红着脸想拉他圈在她脖子这里的手。 他却俯身过来,很奇怪的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被打的!”脱口而出的借口。 “这么可怜——。”他伸手,抚摸她红彤彤的脸蛋,“没想到那女人下手这么狠。” 哄的一下,薰薰脑子炸开了,他他他……他不仅亲她,还摸她?! 这可是她纯洁的初摸啊啊啊啊……竟然被这色狼给糟蹋了! 她睁大眼,颤抖着手指向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顾思澈明白了过来,低下头调戏她:“小姐挺可爱的,介不介意出去喝一杯?我们去床上讨论一下人生与梦想?” “……。” “或者去床上谈论下你夫人和我哥?” “去死啊!”薰薰终于忍不住,一拳挥过去,正中他的右眼眶:“你侮辱了我处|女的耳朵!” 说完,掩面狂奔。 顾思澈站在原地,捂着被打的右半边脸,忍不住笑起来。 ************* 虽然薰薰和顾思澈童鞋在花园里发生了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最后为了保住顾少爷的桢襙,两个人还是决定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 兵分两路,由薰薰半夜守在时烟房门口。以防止她半夜狼性大发,偷溜进顾非寒房间,进行各种诸如制服you惑、内衣秀或是干脆下药等令男人浴火喷薄的卑劣手段。 而顾思澈,则委以重任,一整晚跟在顾非寒身边,看着他==。 书房里,顾非寒一边看着手头的文件,不时朝旁边悠闲磕着瓜子的顾思澈看上一眼。最后终于隐忍不住,合上文件,好整以暇的问:“你打算在这里坐多久?” 顾思澈吐掉瓜子壳:“一整晚。” “ok。”他起身,拿起文件,打算换个地方,谁料顾思澈又屁颠屁颠的跟上。 顾非寒脸色不好的回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顾思澈拍了拍满身的瓜子壳,说:“今晚我打算陪着哥你睡……。” 见他脸沉下来,顾思澈这才意识到这话是多么的令人浮想联翩,忙解释说:“咳咳,是看着你睡……。” “……。” 顾非寒不鸟他,直接推开门朝外走,顾思澈连忙又涎着脸跟上。 薰薰交代的话,他不敢不从,要是他一个闪失,害的顾非寒**的话==。 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呐! 卧室门口,顾非寒走进去,背抵着门壁,抱臂看他:“为什么忽然说要跟我睡?” 真话?假话? 顾思澈想象,如果当他说是为了守护他的桢洁不受侵犯,而要跟他睡的话,他哥会不会无语到想一刀劈死他?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说假话。 顾思澈低下头:“我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和哥哥你,单独安静的在一起了。 顾思澈微微下垂的睫毛,纤细却稀疏松散,接着柔和的光线打印在脸颊上。 那样熟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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