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偶然的情况,其实早就安排好了吧。
九玄的心都快要死了,抬起头,嘴唇有些颤抖的说到,“为什么要装病?你根本沒有受伤,对吧。”
萧子清拍了拍手,鼓掌起來,嘴角一丝高傲的浅笑,灵敏轻松的一跃,跳下了病床,随意的扯掉那些针管,用手抹掉自己嘴唇上的白色唇膏。
依旧是那欠揍的表情。
他缓缓的走下床,根本跟刚才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截然相反,这种样子,怎么可能中弹,怎么可能是住院的人?
“不愧是九玄,真厉害,这么快就发现了,不使点计谋,你怎么可能上钩呢?”
九玄抹掉刚才的眼泪,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埃,站了起來,迅速的镇定了一下自己情绪。
自己当时一时疏忽了一点,萧子清的身手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
自己太傻了,以萧子清的身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中弹?
“可是,安遥是你的孩子,你要抓我就算了,怎么可以连安遥都利用?”
九玄十分愤怒,紧紧的捏住拳头,其他都是自己太笨才会上钩,他不怪谁,不过再怎么样,萧子清也不能利用安遥!
安遥已经够可怜了。
萧子清讥笑起來,一脸不在乎,俯视着九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哼,安遥?他这个孽种,让他活着就算是不错了。”萧子清说的很轻松,可是九玄的面部表情却僵硬了起來。
一个父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孩子!?
“萧子清,他可是你的孩子啊!”九玄的声音很低沉,有些沙哑,暗含着怒气。
“他是我的孩子?我可沒说过这句话。”萧子清一抹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九玄,“你果然很喜欢那个杂种,也对,你们是同类。”
“不是你的,难道是安逸的?”九玄干笑了几声,脸色难看,笑容很是僵硬。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他还不信了。
“这你不用管。”萧子清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是立刻又平静下來,厌恶的看着九玄,并沒有什么动作。
九玄暗暗的笑了起來,呵呵,果然吗?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选择,你如果承认你是解墨,我可以立刻放你走。”
九玄抬头一脸不解。“如果你不承认,我刚才的话就算数。”
“我是解墨的话,你能放我走?萧子清,你说的话可以当屁放了。”
九玄肆虐的笑了笑,揉了揉刚才凌乱的头发,走到门前,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尽量掩饰着刚才那狼狈的样子“好啊,我选你放我走,我是解墨,你现在开门吧。”
萧子清的脸色显然不好看,双手用力的把九玄抱起,几乎把九玄白皙的皮肤上捏出了一道紫色的痕迹。
“看來你还是不是很乖啊。”
九玄皱起眉,一脸不悦,挣扎起來“你要干什么?说话算话。”
“你不是说我的话是个屁吗?看來你还需要好好的教导一下。”萧子清笑意盎然,随意的把九玄用力一扔到床上,自己顺势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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