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还有跆拳道社是什么意思?”花皎白一脸不解,流畅的柳眉弯成疑惑的弧度。
韩霏雨精致的五官因为愤怒褶皱在一起,像一只被炸了毛的狮子,“你还在装什么,你当我是傻子看不出是你的把戏吗?真是个“好演员”,好一个践人!”
有些刺耳的声音,穿透花皎白的耳膜,每次都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人来质问,都已经习以为常。花皎白撇撇嘴,想转身离开楼道。
“你想走哪儿去,”韩霏雨使劲把花皎白往楼道里带,“你给我回来!”
花皎白刚刚迈开的脚,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撤回来,身后突来的力量,花皎白腿使劲往后一蹬,几厘米高的鞋跟突然断掉。
“嚓”的一声,花皎白的脚顺着鞋跟断掉的方向崴下去,身后支撑的力量突然抽回。花皎白的身子犹如花瓣一般,轻飘飘的在楼梯上划出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的落下。
花皎白的身子在楼梯上剧烈的翻滚,身上传来的疼痛随着脑袋的眩晕一起滚落楼底。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艰难的抬起眼皮,隐约看到韩霏雨那一脸阴恶的脸,韩霏雨轻掀嘴角,用嘴型告诉花皎白两个字”活该“。韩霏雨身边走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从脸型轮廓上看就知道是个英俊的男人,一个花皎白爱了十二年的男人。
脑袋开始昏晕,可韩霏雨恶毒的话语,还是一字不落的跳入花皎白的耳朵,“你看到了吗,澜他没有帮你的意思。”
那个冷冷的男人,就这样冷静的看着花皎白的身子,像一朵苍白的花儿,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花皎白轻轻勾了勾嘴角,笑得讽刺。
果然,她用十二年的少女情怀,还是不能将淳于澜的心捂热,即便亲眼看着她受伤,也淡的像一泓清泉,冷眼看她受伤,看着她心死,却能这样高高在上的站在楼梯上。
花皎白越笑越开怀,彻底明白了淳于澜那句“你让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为我犯贱?”
韩霏雨亲昵的挽着淳于澜结实的臂膀,扭臀走出楼道,高挑的女子和挺拔的男子,身影多么的契合,慢慢隐藏在楼道窗户发散出的光辉中。
花皎白轻轻的闭眼,不去看这残忍的一幕,泪,就这样轻轻地淌,轻轻滑过脸庞,滴落地上,心碎一地。
医院里,花皎白努力抬起眼皮,就看到尹素那张放大的小脸。
“我这是在。。。”还没等花皎白问完,尹素的高声就盖过了花皎白虚弱的声音,“你在医院,你在医院!你先不要说话,告诉我,是不是韩霏雨那践人把你推下去的,我刚来澜海大厦看你,就看到他们两个走出楼道,而你躺在楼道里昏了过去。”
“没事,就和韩霏雨发生了点争执,然后一不小心····”花皎白越说越小声,因为她害怕尹素这个直来直往的人,去找淳于澜麻烦。
尹素又垮着脸问了一句,“那淳于澜为什么不救你?”花皎白立刻语塞,然后支吾道:“可能是他眼神不好···”尹素立刻火冒三丈怒声道:“那你怎么不说他瞎了,他瞎了眼才看不到,一个爱他十二年的姑娘。”
尹素见花皎白越垂越低的脸,又说道:“你忘了上次在警察局,你说过的话了吗?”花皎白一听浑身一颤,“可我不能不爱他,爱他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那你就继续爱他吧!”尹素有些赌气的转身走出病房,留花皎白一人独自在病房。
花皎白看着被白纱缠绕的脚,和病历上写着的轻微脑震荡,脚骨折,似乎也没什么嘛。花皎白正专注于病历,根本没注意到淳于澜走进的身影。
花皎白缓缓抬头,黑黑的头发随着抬头披散两肩,靓丽的眼睛里映入淳于澜的身影,眼睛里闪过惊讶,然后弱弱的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让你想起自己的罪行的。”淳于澜磁性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花皎白,吸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淳于澜的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一双葱白的手指,韩霏雨带着被爱滋润的微笑,闪入花皎白眼中。韩霏雨轻起嘴唇:“听说你有选择性遗忘症,我就让澜帮你想起来一下,免去我被人骂为’狐媚子‘的罪名。”
意“拿碟子来。”淳于澜轻声吩咐手下。
花皎白看着出现在液晶屏幕上的自己,一脸不敢相信,看着自己话诱男教练,看着自己打韩霏雨,看着群众谩骂,电视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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