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我惹火了,就别怪我在你身上“惹祸”!“呵呵·····”,花皎白又搬出不正经的嬉皮笑脸。淳于澜心中带着些许玩味,看这丫头的表情,估计又要出事了!小心为上,小心为上。“皎儿,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要和夫君同床共枕,有些兴奋罢了。”,淳于澜暗自腹诽:你是挺兴奋,想到要整人你当然兴奋!
花皎白正呵呵的傻笑着,丝毫没发现淳于澜略微抽搐的脸。“夫君,我想服侍你梳洗。”,“皎儿,你对我真好。”就看看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对夫君好是皎儿的幸福。”,花皎白边说边跳跃着身影,去了铜镜前拿了一把红木梳,然后又轻飘着到淳于澜身边。花皎白摇摇手中的梳子,“夫君,我知道一个偏方,说睡觉时梳一个好看的发式,有助于睡眠。”
“皎儿想得真周到。”,这个偏方是从哪儿来的?当然是从花皎白脑子里蹦出来的!“夫君,这是我该做的,我们夫妻之间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花皎白还是招牌嬉皮笑脸,扯过淳于澜比女子还柔顺的头发,黑发如高贵的绸缎,花皎白皱皱鼻子,有些嫉妒了。这样精彩的表情自然映入淳于澜的眼睛,这下更惨了!
计上心头·····花皎白葱白细嫩的手指,不断穿梭在淳于澜黑亮的长发,像隐在黑纱中的白花,显得格外的好看。淳于澜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很显然她自己是个捣蛋鬼!
花皎白看着自己手中攒在一起的头发,一个半成品的女子发式跃然眼眶,花皎白却顿住了动作。这个发式如此熟悉,是花皎白前世学习美容美发的时候学习的,本想在淳于澜面前扎。
可如今····是自己为他扎,这个搞笑的逆转!花皎白的手越捏越紧,手中攒着的发,扯得淳于澜头皮一阵阵的疼痛。但淳于澜一声不吭,静静的等待她缓过神来,心中已有了答案,她又记起前世的事了。
花皎白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开始变得灵动,迅速完成剩下的步骤。细小的辫子攒成一个花苞头,再用旁边的碎发再将小小花苞包裹,脑后还留有的发丝,用辫子的方式盘到花苞上去。
具有鲜明的现代风格的女子发式,配上淳于澜这张招桃花的脸,像个长大的小哪吒。不过还是照样英俊,这逗趣的情景应该有更多人看见才好!
“皎儿,弄好了吗?”,淳于澜轻声问道,“夫君,已经好了。”“皎儿,这样真的有助于睡眠?”,花皎白露出一个自以为十分真诚的笑容。
“可是皎儿,我这样岂不是不能平躺着睡了吗?”“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好。民间有传说平躺着睡觉容易鬼附体。”,花皎白故意向四周望望,好像怕谁听去了什么秘密。
淳于澜隐忍着笑意,这周围哪会有什么人,就算有,暗卫也会在第一时间把人抓住。
“夫君,这花好月圆之夜,我们该趁着·····”,花皎白眼睛滴溜溜转,“我们该趁着人烟稀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淳于澜听出其中的端倪,“哦?那皎儿我们现在就走吧。”
花皎白假装亲昵的挽上淳于澜的手臂,拖着他就往门口走去。
这里可没什么路灯之类的东西,还好有银白的月光,朦胧的装点着御花园。大晚上的谁会看得到淳于澜美丽的造型,除非······除非做点什么。
“夫君,皎儿给你唱首歌,可好?”,花皎白流转的眼眸里闪动着灵光,“那皎儿要唱什么?”
花皎白清清嗓子,干净如银铃般的嗓音幻化为风,悠悠送入耳里,“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进退我无权选择。紧紧关上心门,留下片刻温存,只怕还有来生,我的爱依然最真。我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教我点亮一盏灯,温暖我无悔青春,燃尽我所有无怨的认真。”
淡淡的哀怨,清灵的嗓音。微微的风,在风中飘零的音阶,起伏的延绵着情愫。
淳于澜深深颤抖着双眼,‘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是在说他前世伤她太深吗?是不是她现在还在爱着他?
花皎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唱这首歌,前世第一次听的时候,就哽咽的落泪唱着‘只怕还有来生,我的爱依然最真’。前面那句实现了,后面那句她永远也不会让它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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