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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树枝上纤弱的叶片摇摇欲坠,皇后望着那片摇曳的叶子,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死寂,是的,死寂。
从几年前,自还珠格格横空出世皇上就不再来坤宁宫了,即便来了也都是兴师问罪为他的宝贝女儿、妃子出气,那时的坤宁宫气氛已经够沉郁了。不料时至今日,她为了制止皇上纳夏盈盈为妃,绞了头发与他直言抗辩,从南巡半途被送回宫中,这坤宁宫就跟死了一样,毫无生机。
“皇后娘娘,多多少少请您用点儿吧!”
在这死了一样的坤宁宫中至少还有一个人——容嬷嬷,和自己一样苦苦挣扎着想要活下去。她瞄了一眼眼前的饭菜,在容嬷嬷满怀期盼的目光中叹了一口气,拿起筷子。
容嬷嬷先是欣慰又是严肃,制止她:“娘娘,这饭菜已失了热气,吃下去对肠胃不好,奴婢去换些新鲜的来。”说着她便把饭菜端走了。
……
“容嬷嬷,御膳房的总管说膳房已经熄了火,不肯给娘娘做新的。”
“这些天煞的狗才,真是狗眼看人低,皇上带着太后去了江南咱们娘娘就是宫里唯一的主子,他们居然敢如此怠慢娘娘!我亲自去,一定要让他们瞧瞧……”
“算了,容嬷嬷。”自打她被一道圣旨从西湖边上送回来就有人猜测她是不是被皇上厌恶彻底失宠了,这些日子不说皇上就连太后都毫无恩旨抚慰,在那些趋炎附势的太监宫女眼中,她虽身处坤宁宫,却早已与废后无异了。
“娘娘!”容嬷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好了,本宫累了想歇会儿。”多说无益,她转过头不去看她。
皇后发令,容嬷嬷立即将其他事情抛之脑后,上前铺被褥,伺候娘娘安歇。
金碧辉煌的床帐之内,皇后哪里睡得着,回宫后枯坐的时日已经让她看清,这辈子她是再不可能复起,皇上认为她疯了病了,脑残四人组为她求情却被一句“凡有求情者,杀无赦!”吓退,就连太后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可怜的孩子,你这是何苦呢?”是啊!我这是何苦呢,为了皇上的颜面,为了祖宗的基业,失去皇后的尊严、地位,我这是何苦呢?!何苦呢?!
越想越不甘心,“噗”地一声,她竟然吐出一口鲜血,鲜红刺眼的血落到她手中的玉镯上,她正想擦去血迹,却见玉镯发出柔和的光晕,犹如稀世奇珍。
“娘娘,您还好吧!”床帐外的容嬷嬷听到响动立即问道。
“本宫没事——”皇后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吸入玉镯的光晕中。
“天!”皇后一屁股坐在冷硬的地板上,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不由颤着声骂道:“何方妖物胆敢作弄本宫,本宫乃是一国皇后有龙气护体,谁都伤害不了本宫!”
“哼哼……哼哼……”一个充满肉感的声音由远及近,下一秒,皇后就被一辆上百斤的轿车撞翻在地,啊,不对,不是轿车,是野猪,是野猪啊!
还来不及揉揉扭到的药逃离此处,野猪居然说话了:“哼哼,本尊等了好久,居然来了个娘们儿,还是这等**体柔易推倒的类型,真是天妒英才,美玉蒙尘!哼哼!”
眼看这野猪没有伤害她的动作,反倒45度望天流泪去了,皇后努力克制自己逃跑的欲/望,小声问道:“请问,那个,你是什么(猪)?这里是何处?”
野猪擦干眼泪气鼓鼓地回答道:“人家就是英俊潇洒小白龙夜礼服假面,这里是乌漆麻黑养猪场。”
住在养猪场的夜礼服假面?皇后表示理解无能,但是显然,这只野猪是可以沟通的:“额,夜礼服假面,你为什么要把我摄入此处?”这里可是养猪场啊,难怪有种奇异的味道。
“哼哼!不是夜礼服假面,是王子殿下!”野猪的绿豆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开始回忆:“本座乃是黄金帝国的安迪米奥王子,像血一样红,像雪一样白,黑得像木头的窗口框架。母后是那么疼爱我,在我满月当天请来了鼎鼎有名的萨拉查斯莱哲林、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罗伊娜拉文克劳、郝尔加赫奇帕奇四位巫师给我开光,不料却遗漏了堕落的白袍法师萨萨茹曼,这个死恋童癖一见本王子就满眼爱心,浑身粉红泡泡,要纳本王子做第七房小妾,为了保护人家的清白,四位巫师就将朕变为野猪放逐于处女座永远不会踏足的乌漆麻黑养猪场,如今已是第十八个年头了……哼哼^(* ̄(oo) ̄)^”
为毛你能清楚记得你刚满月时发生的事情啊?!那四个巫师保住了你的清白却没有保住你的节操啊!拜托别在泥地里一边打滚一边哼哼了!还有你那风格多变的第一人称代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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