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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军医一见小姑娘找到了,护士赶快找来担架,军医检查了心跳了,吩咐急救员,赶快送回医院。
温路珩额头上满是汗水,焦急的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军医摇了摇头,“本来只是摔了一下,可是额头撞到了重物,出血了,而且失血过多,时间过长,所以很虚弱,现在送回急救,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孩子太小了,也怕处意外。”
温儒辛此时也赶了过来,和温路珩交代了几句,和军车一起回市区了。
温路珩此时的心才放了下来,只要没事就好。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小萝莉,已经在自己心理了,是当做家人了么?温路珩嘴角露出温暖的笑容来,他一伸胳膊,擦了额头上的汗。
温儒辛跟着去了医院,在路上给妻子雅荣打了电话,温母一听,吓的半死,收拾好东西,也赶了过来。
北京军区总医院,急救室的外面。
“儒辛,怎么好好的丫头,带过去才一天就这样了。”温母责备的问道。
“雅荣,不要在这里说。等手术。”温儒辛脸色不好,也不愿意解释。
毕竟是二十来年的夫妻,温母一看温儒辛的脸色,也知晓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此时,手术室的灯熄了,主治医生走了出来,长舒一口气,“首长,小姑娘没事了,主要是失血过多,血库资源充足。还有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清洗消毒过了,不用担心,多注意休息,半个月就能康复了。已经把小姑娘转到贵宾病房去了,可以去探望了。”
温儒辛道了声辛苦了,便和妻子一起往贵宾病房去了。
病房的床上,小雨桐紧闭着双眼,额头上面打着纱布,脸色苍白,温母一看,悲从中来,眼泪淌了下来,“到底是谁下的重手啊,这么小的孩子。”
温儒辛伸手擦了温母的泪水,“ 雅荣啊,这件事情,还只有你能决定,我也很无奈。”
温母抬起头,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温儒辛支开所有的人,才接着说道,“这推雨桐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孙儿温海涵啊。”
温母只觉得,心头一沉,似有千斤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怎么知道的,这不能乱说。”
“有录像。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是温海涵无疑。”温儒辛肯定的道,“他和她很像……”
温母不在说话,看着自己的丈夫,才开口坚决道,“不行,绝对不能说出去,录像带呢?”
“放心,我已经带在来了。”温儒辛说道。
“把带子给路森吧,儒辛,这是我们欠他们的,也是我欠他们的。”温母抹了眼泪说道。
温父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孩,叹了一声。温母走到床边,坐下,为雨桐整理了刘海,哽咽的说道:“孩子,只能委屈你了。”
就这样,原本想要陪着温路珩军训的温首长,因为雨桐的受伤,只得提早离开军营。
雨桐在一天后便醒了,可是却什么都记不住了,只记得自己去爬进一个坦克,不记得有人推她的事情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在回军区大院的最后一天,温路珩拦住李轻舟的去路,质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李轻舟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离开了。
疑惑在温路珩的脑海中深埋,李轻舟那天分明是故意指出要去坦克营,而且父亲的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加疑惑。
而且,今天居然来了军令,27军的33485师的政委周水,因为政绩突出,被调往广州军区。这明升暗降,想来父亲在里面没少做动作。
这些,都让他疑惑,曾经传出是人为的造成雨桐的受伤,可是在雨桐离开后的一天,这样的声音全部都没有了,怎么能不让他疑惑。
可是,一个少年,就算在聪明,又如何斗得过众人的一起隐瞒。
这场毫因为父亲和大哥之间梁子的军训,就这样结束了,而夏天也要结束了,马上就是高中开学的日子了。
温路珩就算有再多的疑惑,再多的怀疑,也只能烂在肚子里面。因为他从小就知道,温家要做的事情,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而他只能去顺从,如果要反抗,只怕只能伤人伤己了。
温路珩不在想这些,跟着回大院的队伍,上了车。
军车驶出石景山,谁也没有想过,这一场雨桐失踪受伤的事情,会在将来给温家造成致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