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快了许多。”
“瞬移?”百晓生冷冷的笑着,“我知道了,孤叶,你和木微到一旁玩去,我有话要问碧潮。”
注视着木微和孤叶走到一旁,百晓生转过身,目光如同雷霆一般倾泄而下,仍然跪在地上的碧潮惶恐不已,“澄天的动向是你透露给慕童的?”
“属下不敢,”碧潮一脸的疑惑,又惊又惧,“属下并不知晓澄天的动向,即使属下知道,也不敢泄露出去,还望阁主明察。”
“明察?你的意思是我老得糊涂了,”百晓生声音低沉得令碧潮恐惧不已,她情不自禁的蜷缩成一团,“你道我真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你为了讨好慕童,将阁中的卷宗私自借阅给他,你可知道药王谷的幻术根源在于何处?此事我若不重重罚你,传将出去,恐难服众。”
伏在地上,碧潮不停的颤抖,“殿下只说想了解鲛皇冰澈,所以……。”
“你糊涂,”百晓生见碧潮还敢辩解,终是勃然大怒,“你可知道鲛皇冰澈是何人?他主掌着七海,虽然百年前,鲛人灭族,这许多年来,我们穷尽阁中一切的力量都无法探知银月城的所在,但我告诉你,以鲛皇的能耐,他绝对可以将银月城隐藏在你眼前,可没有任何人可以探知,慕童想要控制鲛皇,因为他将取得控制七海的力量,在阁中,除了我之外,只有你知道他真正的命盘,难道你想天下大乱?”
“阁主恕罪,”碧潮蜷缩得如同婴儿一般,她连头都不敢抬起,“只不过属下心存疑惑。”
“你想问我为什么星盘明明显示慕童是帝王命格,我仍然要立莫濡为帝?”百晓生压低了声音,凌厉的眼神渐渐柔软下来,“不错,慕童的星盘之上紫微星冲日,紫气凝聚,他的确是上天选择的皇帝人选,但他的星盘被人以幻星指隐藏部份,若他的星盘之中没有异状,为何那人要施用幻星指?这些年来,我一直告诫你要远离慕童,此时他是人质,为了保全性命,他什么都可以舍弃,来日为了皇图霸业,他同样也可以舍弃一切,碧潮,你绝世的美貌于他而言,不过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虽然迷恋,但绝不会令他驻足,你要怎样才会清醒?”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尘埃,百晓生见她如此伤心,虽然心硬如铁,也忍不住长声叹息,“好了,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楚,此次惩戒,已经暂时助你摆脱了莫濡,一年的时光,由你自己慢慢的参悟,你若再继续迷恋慕童,透露阁中的秘密,界时我绝不会再容情。”
说完,百晓生断然转身,沉默片刻,“你既然要去质子府,我也不阻你,我只告诉你,若让莫濡知晓你现身质子府,他虽不会为难你,但慕童定然会受重罚,一个月前,慕童与你割袍断交,就是为了保全自己,这其中的轻重,你自己掂量。”
直到百晓生执着孤叶走远,碧潮才缓缓起身,木微站在不远处,“碧潮,阁主的苦心想必你已然领悟,他虽表面无情,但待你们却是极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若我是你,我便留在阁中,好好参悟一切。”
霍然起身,碧潮一言不发的飞至半空,木微仰起首,“好好儿珍惜你已经得到的一切吧!须知你得到的,是旁的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得到的。”
话音落时,碧潮已经走得远了,木微呆立片刻,转过身,澄天负手从云雾中走出,眯着眼睛看着湛蓝的天空,“你说她还会去质子府吗?”
“会,”木微答得异样肯定,“她是不会死心的,阁主已经猜到她一定会去质子府,无论什么样的劝诫,她都听不进去。”
“真真不明白这个女子,”澄天突然笑了,“从前只知道她是这个帝都最美的女子,现在才知道她也许是这个帝国最固执的女子,如此的爱着那个并不爱她的男子,这又何必?”
“你如何知晓慕童不爱着她呢?”木微飞身跃至半空,眺望着碧潮中途转身,飞向质子府,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若没有甜言蜜语的诱惑,慕童怎么可能得到阁中绝密的卷宗?看阁主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将她许给慕童……。”
“是吗?”澄天仰首一笑,“那不正趁了你的意?”
霍然垂首,木微冷冷注视澄天良久,“你这话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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