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旁人这般询问,许自己会觉得他是别有用心,可是放眼帝都,除了阁主与孔雀之外,再无他人会如莫濡一般关心自己,孤叶神情黯然,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向他解释清楚自己与慕童的关系,那床箦之事,三言两语又怎能解释得清清楚楚?
外间的人并不知道于自己而言,慕童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女子对于自己夫君全部的幻想,可是真正的与幻想成亲之后,自己才发现原来幻想过于美好,他并不爱自己,从他冷漠的眼神便知道他内心深处隐藏着多少对自己的厌恶,可是没关系,自己可以爱他,也许有一天,自己的热情可以在他心底深处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迹,那便足够了。
所以自己将自己放得很低,无论何时,自己都是卑微的,卑微得几乎他要垂下首才能注视自己的存在,无声无息的体贴着他,仿佛一场润物无声的春雨,期望着有一日,他能注意到自己……。
幻想很快便破灭了,悲伤的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无法换取他的一丝关注,他的眼眸永远只停留在远处的天机阁,或者碧潮常常站立的屋顶,无论他的心和眼晴,都只为那个美丽的倩影所停留,自己连他的眼眸都无法进入,更何况是他的心。
也许早已知道结局,所以没有感到一丝悲伤,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待他更好,弥补他因为失去爱人而伤痛的心,那么的爱他,心中只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只要看到他微笑的脸,一切的委屈与伤痛便不值一提。
可是更大的伤痛来得却是那般突然,那日下了最大的一场暴雨,清晰的记得西街的水道被堵塞。庭院中积满了水,种在院角的金急雨落满了水面,火儿和羽墨将后院的红鸳鸯赶到庭院之中,看它们欢快的嬉水。
慕童回来时,面色铁青,仿佛受了严厉的喝斥,晚膳时,不停的饮酒,直至酩酊大醉,过后的一切早已模糊了。唯一记住的,是他的粗暴,虽然并不透彻的了解男女情事。但从其他侍女隐晦的交谈中获得一些粗浅的知识,在幻想中,那应该是异样的甜蜜与美好,是**与灵魂的水乳交融。
可是除了痛苦,再没有其他的感受。慕童就像一只小兽,粗暴而狂野,孤叶觉得那并不是男欢女爱,可是一种惩罚。
若是可以,孤叶宁愿回到从前被漠视的岁月当中,可是那一夜却是恶梦的起源。从那一夜开始,慕童便开始夜复一夜的惩罚,他仿佛一个渴水的人。终于找到甘泉一般,乐此不疲,每每到了夜晚,自己总是如临深渊。
没有人能够了解这样的痛苦,自己羞于启齿。相信这世上没有人了解这其中的屈辱与伤害,当慕童抚摸自己的身体时。他温热的和和柔软的唇,就像锋利的刀,令自己的心鲜血淋漓。
“孤叶,”仿佛猜到答案一般,莫濡轻声的叹息,仿佛掠过眼角的风,无力得惊不起一丝眼底的涟漪,“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当初百晓生在这般安排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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