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一种强力的咒术,也许无人可解,慕童伸手与孤叶相握,心中异样的彷徨,他求救一般的看着火儿和羽墨,他们站在一旁,不解的注视着孤叶,仿佛在猜度她的心事一般,也许他们都不曾发觉孤叶的秘密吧!
月之门打开后,越州那股带着海水腥味儿的风透门而入,慕童却不觉得厌恶,他隐约觉得,只要通过这道门,孤叶一切的烦恼将会烟消云散。
越过月之门,火儿和羽墨显得有些沮丧,他们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仿佛丧失了所有的活力一般,天机阁的教众们却异样的兴奋,他们不住的左顾右盼,不住的窃窃私语,木微却眯着眼睛,看了看火儿身后的符咒,原来这就是孤叶无法摆脱离不破的原因,离不破竟然将符咒下在了火儿和羽墨身上,难怪无论孤叶到了何处,他都能如影随行。
“孤叶,”木微伸手指着火儿和羽墨,“你看到了吗?符咒在火儿和羽墨身上。”
火儿和羽墨对视一眼,火儿突然伸爪抹去了羽墨尾巴上方的符咒,羽墨吐出一口冰,洗去了火儿身上的符咒,他们眼中却没有愤怒,只有恐惧,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这符咒是何时下的。
没有惊动百里夏侯,木微护着孤叶和慕童去了天机阁建在海边的居所,那是一幢与当地富裕渔民居处完全一致的庭院,只有孤叶才隐约感应到下在那庭院外是怎样强力的强界。
疲惫的躺了下来,孤叶几乎立刻便酣睡了,滤清了梦境,她睡得异样香甜,慕童心事重重,他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将离不破拒于门外,他从天机阁众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这是之前从未见到过的神情,虽然百晓生下了防护的结界,离不破却仍然将符咒下到了火儿和羽墨的身上,这一切都在告诉慕童,这世间没有人,包括百晓生在内,可以阻止离不破。
“阁主,”孔雀从未见过百晓生这般心烦意乱的样子,禁不住阵阵的心慌,“木微传来消息。他们已在越州安顿妥当,她找到了离不破下的符咒,竟然在火儿和羽墨身上。”
从百晓生眼中看到了震惊。孔雀越加的心慌,若果真离不破要对孤叶不利,想必就连他都无法阻止吧!这般想着,眼中已然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却见百晓生自袖中取出一面玉牌。在手中轻轻抚摩良久,然后递给孔雀,淡然道:“去密室将十七号卷轴取来。”
玉牌笼罩在镶嵌在密室上方的光琉石的光芒中流淌着柔和的光,密室的门无声滑开,孔雀还未走进密门,十七号卷轴已经飞至他手中。随即密室的门重又紧紧关闭,想必适才阁主在抚摩玉牌时,已在玉牌之上下了召唤咒吧!
呈上卷轴后。孔雀垂手退到一旁,却听百晓生轻声道:“孔雀,你知道这卷轴中记载着什么吗?”
心中猜测与离不破有关,知道无法隐瞒,孔雀轻声道:“属下猜应与离不破有关。”
“这卷轴是始皇帝陛下在驾崩之前。亲自来到天机阁留下的,”百晓生神情肃穆。“同时颁下严旨,若非情势特别紧急,任何人不得打开这卷轴,七百年来,天机阁奉命看守这卷轴,却从未有人打开看过。”
难道情势已经到了特别危急的时刻吗?从南荒传来的消息,离不破和项映雪的确幻术超群,当年自己与踟躅教恶斗连场,即使现在想来,也觉得恐惧,没想到那两个人到南荒短短月余,能够令踟躅教几乎覆没,也许只有阁主才能……。
“我也无法做到,”百虹生显然感应到了孔雀的想法,他苦苦一笑,“现下只有启用卷轴,希望能够找到重新封印之法。”
跟随在百晓生身后,快步走进静思阁,天机阁历代的阁主在画像上静静的注视着百晓生和孔雀,幽幽的白麟香令孔雀有些瑟缩,这是天机阁的禁地,常日里,除阁主外,他人不得入内。
示意孔雀跪在自己身旁,百晓生深伏在地,“历代祖师爷在上,天机阁第二十七代阁主百晓生敬请各位祖师爷见证,今日迫于无奈,须得启开十七号卷轴,望历代祖师爷恕百晓生无能之罪。”
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叹息,孔雀惊恐的抬起首,却被百晓生伸手按住,过了良久,初代阁主的画像轻轻摆动,百晓生再次五体投地,“百晓生感谢历代祖师爷。”
恭恭敬敬的退到静思阁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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