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让小博与殿下分离。”
是吗?自己一切的寄望,都要企助于海皇吗?默默的看小博从酣睡中醒来,他一见自己,便欢快的摆动着鱼尾,快乐得令慕童心酸,若有一日自己不能陪伴在他身边,小博一定会特别的孤单……。
怀抱着小博,听火儿和羽墨轮流哼唱着鲛人古老的歌谣,孤叶坐在车窗前,为小博缝制新衣,那般的安静祥和,慕童心里的痛缓缓的消退,小博的手轻轻的抚着慕童的脸颊,温暖得令慕童重又微笑起来。
抱手站在车顶,黑焰淡然一笑,“孔雀,你听清了吧!相思子这一招可真真的毒,你说海皇是否真果会令永恒之井重新喷涌?”
“我想不会,”孔雀心下有些不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然一笑,“海皇虽然富有七海,又唤醒了龙神,但阁主曾经说过,冰澈并不喜欢永恒之井,他总是觉得鲛人应该与人类一样,生老病死,阁主甚至怀疑永恒之井是被冰澈关闭的,因为他不希望鲛人依赖于永恒之井……。”
“若孤叶去求海皇,也许他会愿意重开永恒之井,”黑焰凝眉沉思良久,“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诡异,阁主莫名其妙的变得年轻,以药王谷的手段,相思子又何尝需要永恒之井才能令慕童殿下永远青春年少,赤瞳与碧潮目前还在摩罗国,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的确如黑焰如言,孔雀觉得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包括百晓生的转变,从前他是那般的宠爱孤叶,但今日他对孤叶却是冷若冰霜,只偶尔流露出温情,转瞬便会消散,究竟发生什么呢?
孔雀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局之中,找不到出路一般,黑焰紧皱着眉,“孔雀,此去宁州想必凶险重重,澄天一去经年,至今全无半点儿功劳,阁主是否给了你什么密令?否则,怎会派遣你我同去?”
“没有,”孔雀缓缓摇首,“阁主全未给我任何暗示,我心中也在纳闷,莫非……。”
话未说完,突见那摩出现在半空之中,他孤身一人,全无防范,孔雀心中一动,黑焰沉声道:“他应是为赤瞳而来,你去吧!我绝不会泄露半字。”
飞身跃至半空之中,这才发现那摩面容憔悴,仿佛大病了一场,只不知离不破吸走了他多少的灵气,让他受如此的重创?
“赤瞳还被困在摩罗国?”那摩果是为赤瞳而来,孔雀默默的点头,那摩突然苦笑,“他终是未勘破情关,这个傻孩子,来日大灾,必是为了情。”
听他关怀赤瞳,孔雀心下微觉感动,“你放心吧!赤瞳已自断龙石上放下,此刻正在摩罗国养伤,不日就将回归帝都。”
那摩突然诡异的笑了,“回归帝都?当他回到帝都,他还是从前的赤瞳吗?我却是不信。”
心中一抖,难道那摩话里有所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