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你们又有何关系?”
绫衣显然还在与倾玉赌气,冷冷别过头,索性不看她。
“呵……南宫聆,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你之前背叛我一事还没跟你清算,现在又拿出一副欠你钱的臭脸,显摆着。”
倾玉冷冷瞪向绫衣侧过的脸,心底贸然生起一股怒火。
“玉儿……有话好好说。纺”
南宫寒影深怕两人又互吵起来,不由抱住一肚子火的倾玉,好好安抚道。
唉……自从上次与南宫聆在金陵国奋战分别后,玉儿就对南宫聆再无好印象,甚至因她,性格变得越来越怒爆…沿…
但……现在,他们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拜托绫衣,实在不宜让她们再起冲突,否则不利的,将是他们。
“听听,你家男人比你懂事多了。”
绫衣回转过头,一脸冷蔑瞅向忍气吞声的倾玉,不禁高傲抬了抬雪腭。
全然是一副要把倾玉活活气死的刁逼模样。
“哼……寒影,我们走。”
倾玉冷怒站起,拉着南宫寒影就要离去。
寒影惊愕一愣,还未来得及拖住倾玉的手,人就已经跑出了门外。
“唉……”
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南宫寒影却是坐回椅子上,丝毫没有向将倾玉追回的意思。
“南宫聆,我知道你与玉儿素来感情不错,为何要为了以前的一些误会,伤了和气?”
“并非我真想伤她,只不过是要让她死心罢了。”
倾玉‘气’跑后,绫衣也歇下了伪装,一脸暗沉疲倦。
“那你竟毫无遮掩在我眼前一说,难道不怕我回头告诉了玉儿?”
“你是聪明人,孰轻孰重你自会掂量,又何须我警告?”
绫衣满不在乎轻笑道。
“你身后之人,到底是患什么病?他昨天好像也昏迷着吧。”
“他并不是病了,只是累而已。让他好好休息,会好的。”
绫衣回眸深情看向一脸平静的漓缘,喃喃细语。
好似在回答南宫寒影的话,却又似在讲给自己听。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方便打扰了。”
南宫寒影收回了视线,歉意向绫衣鞠了身后,就离开了客房,临走前,还不忘乎将门关上,以免客栈的吵杂声,惊扰了他们。
而倾玉,正依靠在墙上,双手怀臂看向退出的寒影“怎样了?没有交易成功?”
“不是,我并没有与她做出交易,方才我试探了她口中病人的情况,她回答只是累了,所以……”
南宫寒影无奈摇了摇头,有些疲惫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最好的筹码都不存在了,他们还有什么能寄望的吗?
倾玉眸色苦涩,似有一滴盈泪欲要夺眶而出,是她,负了倾玥的嘱托……
“今夜,我们再想想办法吧,相信路到桥头自然直。”
南宫寒影勉强一笑,抱着神情沮丧的倾玉安慰道。
“也只能如此了。”
倾玉惆怅回抱向身旁的南宫寒影,两人一并踏回了隔壁客房。
——
金陵国:
休养了一天后的‘雪卿’,终于在榻上呆不住,趁着无人监管她之时,偷偷下了榻。
随意披上一件白色外衣,***着脚迈出了寝殿。
当她感触到庭院内,扑涌吹来的新鲜空气时,内心闷重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她笑如单纯的孩子,奔向眼前一团花丛中,如翩翩飞舞的蝴蝶,欢快舞跃着。
敞开心态去接纳这大自然带给她的愉悦感。
几千年以来,她是平生第一次,随着自己的心,感受到了万物,给予她的特殊情愫。
她,很是喜欢……
“皇嫂……你……”
不知何时,来到深庭的南宫逸轩,正好巧而撞见了‘雪卿’在花中舞姿着。
不由愣了身,无意间脱口而出。
惊醒了沉迷在喜悦中的‘雪卿’。
“皇嫂?谁是皇嫂?”
‘雪卿’被扫兴后,面色恢复到往日般的冷漠,漠然瞥过南宫逸轩一眼,撤下舞姿从花中踏出。
狠狠撞过南宫逸轩的肩头,意寻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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