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颢那根东西直入杨只影的咽喉,对方脆弱的喉咙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呜咽声伴随呕吐声着在屋子里闷闷作响,杨只影的头被萧承颢的大手钳制得紧紧的,一点转动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看着杨只影脸上流露出痛楚的神色,萧承颢的目光里多了些许怜悯,抑或是些许嘲弄。
“快动一动舌头,这样我舒服些,你也好快些解脱。”萧承颢牢牢地掐着杨只影的下巴,笑着对他说道。
“唔!”
气管几乎都被那根令人生畏的东西堵住了,杨只影一时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微微地睁着眼,厌恶地盯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被捆住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挣扎。
温暖得近乎滚烫的口腔给了萧承颢极好的感受,他肆无忌惮地戳弄着对方柔软的腔壁,忘情地宣泄着自己的兴奋与快乐。
突然,杨只影感到喉口有些液体溅入,激得他忍不住难受地呛咳了起来。
萧承颢这时也算是松了口气,他缓缓地松开了钳制在杨只影下颌的手,抽身而出。
一缕白色的浊液暧昧地出现在了杨只影那根嫣红的舌上,对方既不愿意吞咽下去,却又吐不出来。
萧承颢抚弄着杨只影布满了汗液的额头,将对方又环抱在了怀中。
“乖,吞下去。”萧承颢拍打着杨只影的脸颊,拉过被子将两人一并盖住。
杨只影眉心紧皱,他那双美目变得愈发幽深,却又变得愈发冰冷。
他始终不愿如萧承颢所愿,乖乖地滑动喉头将那抹屈辱的液体吞咽下去。
萧承颢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地亲吻起了对方的脖颈喉结处。
带着几分温柔的舌尖细细地舔过杨只影凸起的喉结,带给对方一阵j□j之感,杨只影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喉头已是不自觉地滑动了起来。
萧承颢越亲吻越卖力,他不仅亲吻对方的脖子,甚至还开始舔吻杨只影的下颌处,而他那双不安分的双手更是抚摸到了杨只影的胸前,没羞没臊地j□j起了两点红樱。
杨只影终于被这人折磨得情难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耻辱的呜咽,而他因为情绪激动或是身体受激而不断滑动的喉头也终于帮助他咽下了口中的液体。
“赫连渡陌,本王的手段你现在可算是见识了。”
萧承颢一脸得意地坐了起来,他伸手想去摸一把杨只影那张晕红的脸,对方却轻轻地别过了头。
大抵是方才那番太过激烈,杨只影尚未缓过气来,他被迫撑开的嘴缓慢而低沉地喘息着,潋滟了些许水光的美目也因为疲惫半阖。
那张曾经显得俊美而高贵的容颜此刻带了些许的屈辱与无奈,看上去反倒更惹人怜爱。
但是很快,杨只影就冷静了下来,落到萧承颢的手中后,他并非第一次尝试到如此的屈辱。
而他也明白,日后,或许还有更深的屈辱等着自己。
然而这又如何呢?
他当年因为深爱萧承翰,所以才愿意以男子身后雌伏对方,接受了皇后这个他其实并不稀罕的称号。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幸福即将开始之际,那个曾在自己耳边信誓旦旦的男人却一夜之间变得冷酷而陌生。
杨只影至今都记得萧承翰那一夜看向自己时眼里露出的愤怒与……厌恶。
不管自己如何苦苦解释,却始终无法得到对方的一丝谅解与宽恕。
被当众拔掉了辰国皇后方能穿得金红凤袍,被金吾卫粗暴地押着跪在地上,就连头也不许再抬起,耳边尽是辰国要员们字字诛心的污蔑与斥责,亦是昔日爱人恩断义绝的宣明。
还有什么会比那时候更让自己觉得屈辱呢?
想到这里,杨只影的眼里竟是浮现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萧承颢不解地看着不知为何辗转出几分笑意的杨只影,他甚至想莫非这人是气疯了?
虽说他方才说了今天都再不让杨只影说话,可是现在他倒也顾不得出尔反尔,伸手就取了下杨只影口中的铁环。
冰冷坚硬的铁环把杨只影双颊涨得生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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