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
这小笼子一般的东西叫做快活锁,名字虽然快活,但是用处却是让人专门不快活。
他俯下了身,小心地将这小笼子后端的卡环咬在了杨只影春囊的根部,接着便将对方那根绵软的小东西塞进了笼身。
那笼子的下端与后面的卡环由一根栓子锁住,牢牢地咬在对方身上,若没有钥匙是决计打不开的。
而那笼身的大小也仅仅是杨只影那根东西绵软时的大小,若对方那玩意儿稍微有些不听话想变得大些,有了笼身的压制自然也是绝不可能了。
“对了,王爷,在把他交给景国的人之前,只恐都要将他如此关着束着,平日里便溺也是件麻烦事。虽说大解可以让小厮替他浣洗后面,但是小解一日几次却是难以派人随时候着。我去医官那里讨了套引流尿液的管子,我看可给他用上这东西。将管子的一头连在夜壶上,便可让他随意释放了。”
戴峰想的只是怎么方便萧承颢,至于杨只影会因此受多少苦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萧承颢虽然觉得戴峰提出的建议不错,可心里始终还是有些不忍,但若说是不忍,又不如说是有些担心,杨只影那性子……若自己这样对他,只怕更会把自己恨入骨髓吧?
可他转念一想,却也觉得反正此人不过是自己手中的棋子,终究是离开自己的,对他温柔还是粗暴,到底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凡是能减少麻烦,消除他反抗的东西,都给他用上。本王可不能宠坏了这位废后娘娘。”
萧承颢摸着软皮面罩上与杨只影无二的五官,眼里的晕影也变得更为深邃了许多。
成大事,便须得心狠手辣,他岂能因为一介异国的废后而乱了分寸。
“对了,这废后倒真是可口得很,本王也挺喜欢他这身子的,还有别的什么玩意儿都拿来吧,本王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翼王府内的奇工巧具到底有多么令人**!”
两人把杨只影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仅替对方后面塞入了一根软玉,又为对方的胸前的红樱上咬了一对银夹。
当咬齿尖锐的银夹狠狠地咬上杨只影胸前红樱时,对方终于醒了过来。
颈部熟悉的拘束感让杨只影下意识地便想张嘴吸气,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自己的嘴里早已是塞了根什么又粗又长又绵软膨胀的东西,竟是让自己的牙咬下去也使不上力。
整张脸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地覆盖着,闷热而j□j,紧得自己连眼皮和嘴唇都张不开。
他慌乱地摇动着唯一能动的头部,只有鼻腔里发出了一阵细若蚊蝇的呼气声。
“王爷,您看,这套束具比您之前那套强吧,至少他什么声响都发不出了。”
戴峰看着躺在床上奋力挣扎的杨只影,得意地向萧承颢邀功。
萧承颢心领神会,微微颔首,想必杨只影已经知道了此时的处境,也难免心慌气急吧。
“你先出去,我来陪陪他。”
身体各处重要的关节都被捆了起来不说,自己的手也被套进了什么东西之中,最为难堪的是……连那里也不被放过。
愤怒与强烈的屈辱让杨只影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
可是他的挣扎又显得那么的无力,除了脑袋能动之外,他的身子就像一根被捆绑得紧密的棍子,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被束具所消解。
甚至,他连一声凄厉的闷吼也无法发出,因为他的喉咙早已被牢牢勒紧。
“渡陌,认命吧。”萧承颢坐在床边,抚摸着质感良好的软皮面罩,柔声劝慰着近乎绝望的杨只影。
杨只影的头高高地仰着,优美的喉结上被紧紧地扣着喉箍,这一幕看上去残忍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美感。
他的鼻腔重重地喷着气,但是却决计不能发出以往那般的嘶吼。
若不是房间里安静,只恐他那粗重的呼吸声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因为杨只影情绪激动,萧承颢可以明显得看到对方白皙的胸膛在使劲起伏,随之起伏的还有对方胸口两粒红樱上的银夹。
在夹子的折磨下,杨只影那两粒红樱已是变得红肿胀大了不少,但是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所以萧承颢也无法知道他到底会有多舒服,又有多痛苦。
萧承颢扯了扯连住两枚夹子的链子,顿见杨只影的头猛然一晃,看样子……是痛极了。
“渡陌,我也想好了,你这人性子倔,和你好说歹说,你都不听。既然如此,那么你也该尝尝翼王府里的手段滋味。”
萧承颢动手松开了链子,却又动手去解快活锁,他要亲自为对方插入引流的尿管,让对方清醒着品尝品尝自己施加给他的屈辱滋味。
拿了戴峰用滑液浸泡过的细长软管在手,萧承颢一手捏了对方的菇头,一手将细管缓缓插入菇缝之中。
杨只影倒抽了一口冷气,终于意识到萧承颢这是在做什么。
这畜生,竟然!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便连当年的萧承翰也不敢让人将自己侮辱到这个程度啊?!
杨只影苦于叫喊不出,只剩下胸口奋力起伏,他狠狠地喘着粗气,愤恨之情,尽在其中。
柔长的软管就如一条毒蛇,一直钻入了杨只影的尿囊之中这才停了下来。
随着软管的探入,一股热流顿时从一端流出,好在萧承颢早已料到,立马就将管子的一头接入了床边的夜壶。
淅沥沥的水声此刻在萧承颢的耳中听起来极为受用,他见那黄色的液体排出了不少之后,旋即又用一只小夹子夹紧了软管的一头。
“以后,你便不怕会遗尿了,回头我为你准备个皮囊,将这管子连入其中,你想什么时候小解就什么时候小解。当然,或许到时候……也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只要你这里有,便都会流出来。”
萧承颢笑着摁了摁杨只影的侧腹,人体内的尿囊便在此处。
杨只影深感屈辱,也深感无力。
他放弃了挣扎,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那根东西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小笼子,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冰冷,如此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