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自从那天后,八公主真的遵守了她的承诺,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过初夏。
除此之外,一件又一件奇怪的事也莫名其妙的发生在了初夏身上。
比如走在路上突然被泼脏水,房间里的东西被人翻的乱七八糟。
当然,她知道这些事情的背后操纵者是谁。
不过,这都还不是重点…
一天下午,初夏正和萨娜在御花园里赏梅。
深冬的傍晚一向格外的冷,一阵风吹过来,让人感觉四肢都僵了。
走到河边,初夏止不住地一个劲哆嗦,喷嚏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萨娜忙走过来把初夏的衣服拉紧了些:“天气越发的凉了,郡主穿的这样单薄小心着凉啊。”
“怪我,出来时太匆忙了。你回去帮我拿件披风吧。”
“好。可是…郡主一个人在这行么?”萨娜担心的问。
“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
“好吧,郡主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走开。”她说完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回跑。
只可惜,萨娜前脚刚一走,后脚初夏就感觉自己被一直手在后面用力一推。
没有任何一点防备,就掉入了那冰冷的河水中。
虽说河水中的冰大部分已经化了,但难免还是有些冰渣掉入衣服里,刺骨的寒冷让她浑身都麻木了。
不会水性的她一直在不停地扑腾,刚掉下去就呛了好几口水。
手忙脚乱中,初夏清楚的看到岸边上那个熟悉的笑容,又是八公主。
只是她身后那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
为什么那么像..
她奋力地蹬着腿,大喊‘救命’,可是一张嘴,就有更多的水灌下去,让她无法呼吸。
冰冷的水,加上浸湿后越来越沉的衣服,她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沉下去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了。
他脱下披风,瞪了一眼八公主,然后纵身跳入寒冷的冰水中。
呛了太多口水的初夏早已失去了清醒,只记得有人连拖带拽地把她拉上了岸,仿佛还严厉的和八公主说了什么。
之后的事她就完全记不得了。
啊…好疼…
手肘疼,大腿疼,胳膊疼,脚腕疼,哪里都疼。
初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幅画面。
九阿哥坐在床边,把初夏的脚放在他的腿上,轻柔小心地上着药。
天啊!这是幻觉么?
按照常理来说,他不跑过来讽刺挖苦自己一顿就不错了,怎么会这么好心地给自己上药…
这个人是她认识的九阿哥么?
“啊!痛!”因为九阿哥的力道用的有些大,初夏忍不住大嚎了出来。
“醒了?”又是这么冰冷的语气。
“呃…嗯…”她点点头
谢谢九爷您千年不变的镇定和冷漠,初夏这下确认了,没错!是他…
看着自己身上这些有长有短的伤口,还有不少的瘀青,初夏差点吓死过去。
“你、你、你你你!你这个BT!你虐待我!”
九阿哥皱了一下眉头,不耐烦地已经上好药的脚往床上一丢,疼得初夏嗷嗷大叫,然后说:“你有受虐幻想症么?这是你掉河里的时候被水里的石头割的。我来帮你倒还帮出错了。”
“对不起啊…嗯?不对?我掉在河里的时候有看到一个熟悉的男子站在八公主后面。现在想起来,他跟你穿的衣服颜色一模一样!是不是你??”
“那、那又怎么样?”九阿哥的脸变得不自然起来。
“当时我被推下去的时候,从那只手的力度来看应该是个男子,绝对不是连我都打不过的八公主。那个人…是你?!”
“没错,是我。”
“你、你、你有病啊?!我哪里惹到你了??”
“八公主想整你,又怕做的拖泥带水,我就帮帮她呗。”九阿哥说的轻描淡写,好像走在路上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
“你这人做事怎么前后矛盾啊?!你既然想要我死,干嘛还来这里?!”
“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有。”说着,他偏过头去,躲开她的视线,“喂,死丫头,这有点治伤口瘀青和风寒的药,记得吃啊。”
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这个九阿哥真是奇怪,跟八公主合着伙地欺负她,干嘛还要拿药过来给她治伤。
怪人…
初夏越想越不爽。
九阿哥离开没多久,萨娜就端着晚膳进来了。
“郡主您醒了。您身上还有伤,太后特别批准您不用去正殿一起用膳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哦,好…”初夏一边回想着下午的事,一边心不在焉地回道,“萨娜,你可知道是谁救了我?”
“当然是十三阿哥。郡主还说呢,奴婢拿了衣服回来,就看到您和十三爷全身都湿透了。他给您披上了他的披风,又把八公主痛斥了一顿。而且罚她回去跪在佛堂前三个时辰,不许吃晚饭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害得郡主还不够惨么,早该受罚了!郡主别多想了,快来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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