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她腰上缓缓上移,“以及这个以上所有的亲昵。”
他笑着说着,手落在她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
她大囧,羞得不行,连忙去抓住她的手。
左城笑出声来,心情极好。
女人红着脸,眸子转得很快,随即岔开让她坐立不安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密码。”
“1209。”将她抱在怀里,他又说,“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这个。”
忽然怀里的人儿僵了一下。
“怎么了?”左城寻着她的眸子看过去,小心翼翼着。
她抬起头,将手心的戒指扬起:“这个戒指上也刻着1209。”她摩挲着戒指,细小的戒指上数字的纹路清晰,大概是戒指之前的主人拂过很多遍了。
“巧合而已。”左城将她抱紧,在他耳边只说了四个字。
她叹叹气,声音微不可闻:“今天巧合似乎很多。”
她忽然记起来了,阁楼的密码她按的就是这四个数字。
巧合吗?真巧的巧合。
“别瞎想。”
她摇摇头说不瞎想,脑中却乱七八糟地停不下来,只是毫无头绪。
左城不动声色皱起了眉,眸子暗沉,宁静得像在等待一场爆发。
1209,是他大意了,她没有设计,他却陷入了美人计,一时忘了防备。
巧合草草收了尾,两人都没有摊开细说,似乎都在刻意避开,默契得像有预谋。
一切和往常一样,唯独今晚左城要她的时候,少了往日的半分温柔。
之后夜深,左城掀开被角,下了床,然后很久很久没有回来。
露天的天台,一张软瘫上,男人如黑曜石的眸子深不可测,半敛着,白皙的指尖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下一张俊脸美得有些恍惚,不似真实。
地上,丢了一地的烟头。
男人掐灭了烟,倒了一杯红酒,殷红的唇凑近。
忽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夺过了杯子,身后女人的嗓音清雅:“左右说你的胃不能喝酒。”
男人半敛的眸子抬起,一抹骤起的星光灼亮,第一眼看去只觉惊心动魄,然后再没有勇气去看第二眼。
这美得不像男人的男人除了左城还有谁?
左城笑了笑,将女人揽到怀里:“只喝了一杯。”
“一杯也不行。”
“不碍事。”他拢了拢她单薄的外套。
偎着他,她鼻子一皱,随即眉头:“你抽烟了。”
左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鼻子真灵。”
烟味那么重,不灵也能闻得到。
她有些恼:“你不要命了,又是抽烟又是喝酒,你的胃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这嗔怒的关心,左城十分受用,嘴角扬得很高:“没事。”
没事抽那么多烟?骗小孩啊。
“很烦?”
左城只是紧了紧手上动作,没说话。
“你一烦就喜欢抽烟。”
他的女人啊,长了一颗剔透的玲珑心。
点点头,咬着她的耳垂答了一个字:“嗯。”
她眸子沉了沉,江南女子的嗓音清冽好听:“若是不能和我说,你就和进叔或者左右他们说,不要一个人抽烟,更不要因为我不喜欢烟味,便用酒来掩盖。”
她忽然想到白天的巧合,未果,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软的嗓音:“好,都依你。”
她转过头去,伸手,抚着他皱起的眉头,轻轻抚平来。
“还是这样好看,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他任她手心在他眉间捣腾,只觉得心里也像有只凉凉的小手在动乱。
她抿着苍白的唇,秀气的眉拧着:“明明可以这样触碰的,凉凉的温度,只是为何我总觉得像梦。”
梦啊,往往美好得叫人沉沦,往往一触即碎,然后醒来,莫失莫忘。
她忽然顿住手,不敢触碰。
左城扳过她有些僵冷的身子,握起她还悬着的小手,一点一点拂过他的脸。
“这是我的眉毛。”
“这是我的眼睛。”
“这是我的鼻子。”
“这是我的唇。”
这张脸,美得叫人沉沦。
月光温柔,融在他脸上,柔和的好看:“你手心里的。”紧了紧她的小手,他说,“是我,你的男人。”
那张倾倒人心的脸,落在她掌心,凉凉的温度,很熟悉,怎么可能是梦。
这个男人有一双让人迷惑的眼睛,和一副总了带了蛊惑的嗓子,她一下子便沉进去了。
“我手心里的是你。”她笑了,落入一个不可自拔的泥沼,“我的男人。”
他亦笑,眸子美若星辰:“嗯,所以紧紧抓着就好。”
“嗯。”
他亲了亲她额前的发,拖着长长的调子,那蛊惑人心的嗓音却吐出这么一个字眼:“乖。”
女人小脸皱巴巴了:“像在哄小狗。”
“嗯,鼻子很灵的小狗。”说着,他便去亲她的鼻子。
她躲开,看到地上一地的烟头,翻翻白眼。
事实证明,她不是狗鼻子,她的男人是烟囱。
两人偎了一会儿,睡意绵绵,露天的天台外,繁星点点。
“什么时候醒的?”
“你掀开被子的时候。”
看着怀里女人眼下的青黛,左城心疼了:“我很小心,还是吵到你了。”
她轻笑,戏谑回答:“狗的鼻子都很灵。”
感情她是用闻的,不是用听的。
左城轻笑出声,她想,一个男人也能笑得这么好听,幸好,这是她的男人。
女人像只猫儿似的,犯困了,往左城怀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说:“你没有抱着我,我不习惯,所以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