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再多说一个字,身边的这个男人便会一巴掌直接把她给拍死?
“这种事情你也能拿来开玩笑?”
付谦阳简直气急,猛地一个起身,险些站不稳,几步冲到她身前,完全没有方才的那份泰然自若,满目怒容地朝着她吼道,“苏晓曼,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即使你真的选择来追我了,我也不可能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不知为何,明明是好好的一句话,却被他说得全然变了味,和他内心中的真正想法,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晓曼猛然抬头,撞进了付谦阳那幽深浓郁的眼里,神色里,略带些自嘲的意味,“我也从未想过,以付总这般的青年才俊会看得上我这种被未婚夫劈腿,被好朋友背叛,没家世没长相的私生女。”
“私生女”三个字,一直都是她心底最深最深的伤,也是她的底线,而今,她却是以一种自嘲的玩笑话,说出了口,可想而知,此刻的她,该是有多么的愤怒与不甘。
“我……”付谦阳刚欲反驳,竟是被晓曼眼中那无尽的哀愁与自嘲给堵住了嘴。
他从未见过她眼底里曾流露过这样的神情,哪怕自己再怎么刁难她,她也从来都是见招拆招,有时候甚至是把他气得毫无理智可言,反败为胜,而今,谁又能告诉他,那个向来坚韧隐忍的女孩,这眼中的哀愁,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刻,他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下,有些疼,有些痒,有些莫名的心软与动容。
“付总,若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转身,迈了几步,晓曼倏地站定,只听着她那清脆的声音,背对着他响起,“你尽可以放心,我今日来本就是想要向你解释清楚,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念想!”
他还想说什么,她却已经迈着大步,拉门而去。
头一次,他的心间就犹如被人重重地捶了一记,闷闷的,疼痛的,只能捂住胸口,感受着那心脏一下下跳跃的节奏,才能猛然醒悟,原来,这种感觉竟是那般的陌生而可怕……
——
随着大部队出发去比赛的前一天晚上,苏启邦照例向晓曼嘱咐了许多。
“记住,要参赛就得拿个冠军回来,别给我们苏家丢脸!”
这是苏启邦在晓曼临走前,对她所说的第一句话,冰凉刺骨,毫无情感可言。
在他的世界里,任何人都能够作为一颗满足他那无穷无尽野心与*的棋子,有价值则利用之,无价值则摒弃之。
“爸,若是我获得了这次全国服装大赛的金奖,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我。”
明明是请求,竟被她那带着穿透人心的眼神说得不卑不亢了起来。
“苏晓曼,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么?”
他的冷哼声,带着些许的嘲讽,仿佛在讥笑着晓曼的不自量力,“苏晓曼,我跟你直说了吧,你得不得奖都与我毫无关联,既然无关,我又为何要答应你的这个要求?”
还真是一份亏都不吃,利弊得失算得比谁都准啊!
“爸,就如您所说的那样,我这次去参赛,是对着全国的观众,现场记录着我的成长,但凡有一丁点的差错,便有可能会连累到整个苏家遭人质疑。虽说我只是一个……私生女,但苏家也毕竟只有我一个骨血,外人看中的当然是我的教养问题,而我的一举一动也将影响着整个苏家在S市的声誉,不是么?”
她说得不紧不慢,却是令苏启邦所有的笑意都僵在了笑脸,“呵呵……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他的薄唇紧抿,眼神中风卷残云般的怒气尽显,伸手,他狠狠地捏住了晓曼的下巴,“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你,显然是早将我的忠告抛诸脑后了,不然,你又怎么敢一次又一次地要挟我就范?”
晓曼被迫仰头,承受着他手下那大到下一秒便要捏碎她骨头的力道,淡然道,“您都不知道我想让您答应我的是什么要求,就这么早下决定,不觉得武断了点吗?”
闻声,他掐住她下巴的双手一顿,力道显然比之前小了不少,眼神尖锐地瞪视着晓曼,“我劝你别和我耍花样,我能将你捧上天堂,成为人人羡慕的副市长千金,也能将你打下地狱,让你生不如死!”
呵呵……好一个人人羡慕!羡慕她什么?是天天被亲生父亲毒打,还是面对自己父亲时的那份可望而不可及的亲情?又或者是亲生父亲从头到尾都只是将她作为一个工具般利用的可悲事实?
“说!你究竟想要我答应你什么?”
他眼神中的光,黑暗阴霾,带着一股冷意传遍了晓曼的四肢百骸……
只听,晓曼淡淡开口,说出了一句让苏启邦满目震惊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工作上受到了一个很大的打击,写文上亦是如此,最近感觉运气太差,事事都不顺心,各种难过,但每次看到你们的评论,不论是好的,还是觉得我写的不尽人意的,我都告诉自己,得坚持下去,就算是为了那些还在看文的亲们,我也不能放弃。
最近总会时常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写得很差劲,因此留言不多,各项数据都不如意,可反省了很久,自己却仍旧写得很渣,这种感觉真是烦躁透了!
不多说了,明日全国服装大赛开场,会有很多新角色出场,有好有坏,只希望我的努力,能有人看在眼里吧。
最后,感谢【小拉拉】读者的手榴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