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于自己在乎的人的过去,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好奇,更何况是付谦阳这个在她眼里,完全就不可能会言败的男人,竟是突然间冒出了他曾经也失败过的言论,因此,此刻的晓曼便只剩下满心的疑问了。
“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失败的吗?”
付谦阳幽幽叹了口气,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里,“其实,我刚从商的那会儿,经常识人不清,被人骗也是常有的事,那时候年轻气盛,总觉得只要肯干,有激情,什么都不是难事,因此,我爸对我的教诲,我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直到最后吃亏了,才明白当时的自己会有多么的愚蠢。呵……想不到我还有这么一段黑历史吧?”
“的确想不到。”
付谦阳本以为晓曼会趁机取笑他,谁知,她接下来竟是挽住了他的胳膊,柔声安慰道,“谁都有过去,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至少,它曾经记录了我们的成长,这就够了,你现在这么出色,完全不用因为从前的那些年少轻狂,而感到自责或是愧疚,在我心里,你已经很好很好了。”
这是晓曼头一次当着付谦阳的面夸奖他的好,他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怔忡在了原地,半晌后,才搂住佳人,狠狠地吻上了一番,才继续着刚才的拍卖会话题。
最终,晓曼还是没有抵过付谦阳的软磨硬泡,答应与他同去明日的拍卖会。
第二天上班时,付谦阳派张琳替她准备好了礼服,晓曼也乐得悠闲,听话地直接换上。
其实,她根本就不太喜欢那种浮夸的地方,就算是真的去,也只是因为付谦阳那满心期待的模样,让她有些不忍拒绝罢了。
不得不说,张琳不仅仅是一位合格的秘书,就连穿衣搭配,也极具欣赏力,又或许是和大老板在一起久了,多多少少都耳濡目染了些上流社会的穿衣打扮,才会特意为晓曼挑选了一件黑色V领,性感又不会太露的礼服。
付谦阳打电话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他本来准备与晓曼一同前去,但刚巧临时有事,柏瑞凯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他作为老板,理应第一时间内赶去事发现场,处理好所有的问题。
因此,在电话里,付谦阳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让晓曼先去拍卖会门口等着他,他处理好事情便会随后赶到。
挂断电话时,晓曼仍旧是心有余悸,毕竟,一个需要大老板亲自去处理的项目问题,就已经代表了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与它的严重性。
可付谦阳是谁啊,在电话里完全一带而过,只是随口安抚着晓曼,说这件事真的没什么,他很快就会处理好,让她无需担心。
听着他这么说,晓曼倒是放心了不少,也只能将信将疑地照着付谦阳的叮嘱去做。
穿着那件纯黑色礼服,晓曼也并没有像付谦阳所说的那样,去麻烦什么国内顶级的造型师,去给她做造型什么的,她只是很随意地在柏瑞凯的卫生间里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将头皮披散下来,就去了拍卖会现场。
当她坐着张琳给她安排的车下来时,里里外外全是闪光灯,照得她眼睛发晕,不断暗叹,果真是不该来的啊!
一看到晓曼是单独前来拍卖会现场,记者们瞬间之内便联想丰富地问出了口,“请问苏小姐为何是一个人来呢?为何柏瑞凯的付总没有陪着你一起来?还是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晓曼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尽可能地扯出了一丝笑容,“他只是有点公事耽误了,随后便来。”
“是吗?”
只听一声熟悉的女声响起,俞沫璇一袭黑纱亮相。
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俞沫璇今日所穿的礼服,竟是与晓曼身上所穿的这件服装,有着惊人的相似。
相比之下,俞沫璇今日的妆容偏浓,和晓曼这张清淡的小脸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她的高跟鞋跟尖而长,摩擦在地面时,总会给人一种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的感觉,就好比上学时,语文老师的指甲,不小心磨在了黑板上那般,令人心里发毛。
晓曼并不打算理她,径自绕过她,就欲向里走去,谁知,俞沫璇几步上前,死死地拽住了晓曼的胳膊,“晓曼,你忘了吗?我们从前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你难道就是因为上次的抄袭事件,就要毁掉我们这么多年来的闺蜜情么?”
闺蜜情?呵呵……俞沫璇,你还真是个“中国好闺蜜”的头号人选啊!
轻笑一声,晓曼不着痕迹地挥开了俞沫璇的双手,“沫璇,我们也好些时日没见了,你是想让我们两人就这么傻站在大门口叙旧吗?”
俞沫璇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嗯,我们进去聊聊。”
她的那个“聊聊”二字,说得可谓是咬牙切齿。
晓曼冷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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