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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晓曼一人呆坐在床边,盯着天花板发呆。
一个月后,她就要与付谦阳领证了,回忆起她的前世,一直到她重生,就仿佛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太多太多的人来来去去。
付谦阳翻了个身,右手搭在了晓曼的腰间,很显然,他还在睡梦中,可晓曼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望着付谦阳的睡颜,她咧开嘴角笑了,笑得异常满足。
这一生,能够与他相伴,真的很美,很好,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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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两人在付家的层层关系下,省了排队大关,直接插队办理了结婚证。
当那两个大大的红戳盖在两人亲密无间的照片上时,晓曼的心,没来由地漏了半拍。
领着那两本鲜红的结婚证,晓曼对着太阳底下,照了许久,仿佛要看出朵花来。
“老婆,你如果觉得我太上相,照得太帅了,可以直接看本人,用不着盯着个照片傻傻发呆一个上午吧?”
付谦阳搂着晓曼的肩膀,笑得异常欠扁。
“付谦阳,你这天生自我感觉良好的病,最好给我趁早治疗,免得我以后还得长期面对一个自大狂,这我可真的忍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我们都结婚了,你再想反悔,也没有办法了。”付谦阳耸着肩膀,得瑟地哼着小曲。
“那可不一定,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啊,现在婚姻自主,谁跟你说我不能反悔了?”
付谦阳一听这话,气得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三抖,“苏晓曼,你敢!”
晓曼扯着嘴角,笑得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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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婚后,仍旧是一个公司,同进同出,但是由于部门不同,所在的楼层不同,上班的时候,也都各忙各的。
晓曼并未将自己看做什么老板娘,对于同事们的巴结,总是置若罔闻,惹得那些想要巴结她的员工每每开口,都跟打在了棉花上一般,不上不下的,尴尬不已,几次三番碰钉下来,也就和平常无异,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了。
“苏晓曼,你把这份资料送给付总过目。”
林静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随手扔了本资料砸在了晓曼的桌子上。
晓曼翻看了几页,立即起身,“林总监,这种部门体现业绩的报告书,不都是由部门主管分析报告后,再直接呈给付总过目的吗?我送去貌似不太合适吧?”
“你会不合适吗?你现在就算是送炸弹上去,付总也会接着的,反倒是我这个失败者,还有什么上去的意义?”
林静似是自嘲,似是讽刺,笑容里满是冰冷的意味。
“公是公,私是私,就算我和付谦阳结婚了,也不代表我可以打乱公司的规章制度,你这样赌气地讽刺我,又有什么意义?”
“随你怎么想,这份资料你爱送不送!”
林静也是倔脾气,扔下报告书就自行离去了,徒留下晓曼一人气得差点跳脚。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晓曼满腹怨愤地乘着电梯,来到了付谦阳的办公室门外,轻敲了几下,门内传来了付谦阳熟悉的回应,“进来。”
抱着资料,晓曼将脸埋得很低很低,显然有些赌气的成分,“这份资料是林静让我交给你的,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一听声音,付谦阳这才从那一堆的公文中抬起头来,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你来了。”
“嗯。”晓曼闷闷地回应了一声。
付谦阳一眼就看出了晓曼的不悦,轻哄着,“怎么了?又是谁给我老婆气受了?我去帮你讨回来!”
说着,付谦阳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晓曼,圈住了她的腰身,满脸的笑意,是那般的明显。
“还不是你的爱慕者,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别扭,不就是送个报告书吗?用得着故意膈应我么?喜欢你就来追啊!把我当出气筒算什么?”
付谦阳一听不乐意了,“苏晓曼,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喜欢就来追啊!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完全不在乎我这个老公会不会被别的女人抢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来访,疼得死去活来,我可是坚持着爬起来码字,手指都冻僵了,肚子也疼,所以速度慢了点,发晚了,还是得和亲们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