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茵最近有点奇怪,她不仅仅是保持着那般对于所有人仿佛都友好和善的态度,并且还时常试图同云上依亲近,哦不,只是试图让大家以为她很想和云上依亲近。
但是实际上,她又很明白地在面向云上依的时候,在眼底不是特别隐晦地表现出了她对于云上依的不喜、不屑、嫉恨等等复杂的种种负面的情绪。
所以,在这样子的情况之下,在清楚秦子茵的为人之下,云上依根本就不可能改变对于秦子茵的态度,依旧是疏离而冷淡。
但是此时,云上依以这样的姿态来面对秦子茵,大家却并不觉得她的做法是对的,只认为,她的心胸太过狭隘,竟是一次得罪就容不下人改过的人,虽然,依旧还没到有人直接上前来指责她的地步,但是在大家私底下的讨论之中,隐隐也多了几分叹息。
这样子的异动,云上依不是没有察觉,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之前赵铭以的事情留下的后遗症,直到后来才发现不是,因为若是讨论赵铭以这件事情,那么同学们看着自己的目光绝不会是那般。
“秦子茵的心思,恐怕依旧还没有放在正道上。”孟彻昔看着云上依这几天隐隐有些明白过来的样子,这才斜挑着自己的桃花眼,悄悄地在上课的时候,向后倾了一下,声音低低地说道。
云上依侧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转回身,又看了看台上老师的目光扫落之处,微微将身子贴近课桌,前倾了些,低低地带着些诧异地问道:“难道?之前的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
“那个官泽大叔在那天去过皇冠之后。难道没有再和你见面?”孟彻昔不答反问道。
云上依略略地皱了皱眉,道:“这关他什么事?我问的是,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孟彻昔的声音之中含着浅淡的自矜之意,道:“你以为,你们不说,我当时或许察觉不出来,但是过后还能察觉不出来么?那天你为什么不当面和我们打招呼,为什么那样急匆匆地随着官泽走了,难道,你以为我们不会感觉到奇怪么?而且。在那天之后,我接到消息说,官泽在调查秦家的事情。并且还对着秦家的一些人撂下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其实,应该不只是我,岑理钰他们也都已经有所察觉了,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秦沫阳可能事先不知道,但是事后却是知道的。”孟彻昔的话音里,渐渐地带上了些许的不解和冷凝的寒气。
“什么?!”云上依愕然,秦沫阳知道这件事情,这怎么可能?他知道这件事情的话,那他对秦子茵的态度怎么都没有改变?
“秦沫阳那天和你一样提前退了场。并且没有再回来,也同样的没有露面,而第二天。他的视线在秦子茵的身上扫了不下十次。”孟彻昔的话音中,含着森冷的笃定。
云上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纷乱,她张了张嘴,却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她才转移开了话题道:“那你,看出来秦子茵究竟想干些什么了么?”
“这个倒还不清楚。总之,凭她上次可以干得出那样的事情来说,依依,你就该小心了!”孟彻昔的话语间,透出浓浓的担忧。
“不用担心我,上次总归是没有准备才叫她得了手,现在,可不会再那么容易了!”云上依的唇角边隐隐地含着些许笑意,她转而又道:“我大概会请几天假,所以,秦子茵就算是手再长,那也是伸不过去的!”
没有再问云上依究竟是又因为什么而要请假,孟彻昔只顿了顿而后又道:“你要请几天?”
“这个还不确定,总之不会特别短。”云上依低声答道。
“你避开一下也好,只是,秦沫阳那里...”孟彻昔飘忽地叹了口气,接着才又道:“总之,你也应该要注意着他的情绪,他...”
“我知道,顺其自然就好。”云上依说完这句话,不待孟彻昔再开口说些什么,便直直地向后仰去,不愿再多攀谈。
“但愿...”孟彻昔像是看见了自己身后云上依的反应,又低低地叹了口气,狐狸眼闪烁了一下,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说出的话语,也就那么轻渺而破碎,谁都不曾听清。
而在坐在他们俩身后的秦沫阳,却是在他们各自分开了之后,微微地掀起了自己的眼帘,眸光幽深而又似不经意般地掠过了他们脸上的隐约显露出的表情,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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