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好说的,钰钰。”云上依在岑理钰瞪大了双眼的时候,声音极轻极轻地飘了出来:“只不过是遇上了一个,我认识他,而他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的人而已。”
岑理钰不屑外加不相信:“就这也值当你消失这么两天?!”
“怎么,我家小钰钰觉得这不值得么?”云上依收敛起了那些不该露出的情绪,转瞬便又接着岑理钰的话,调笑回复。
“哼,这世界上你认识他,他不认识你的人多了去了,就这样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哎呀,你要是不想说什么的...”岑理钰本来想道不想说就算了的,只不过又担心云上依真个就这么算了,于是说着说着,便就吞下了后半截话。
只好转而又道:“不想说,你还是得说!不然,不然...不然,你今天就别想睡了!”
这威胁在岑理钰看来,还算是有那么一些威慑力的,但在云上依看来,完全就没有任何可以震慑到自己的地方。
只不过,为了配合岑理钰,云上依也只好含着笑意,又装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道:“那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原因,不过,你得先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
隐没在黑暗里的岑理钰双眼瞬时便闪过一缕光华,她立刻就回应道:“依依,你还能不相信我么?我是那种会乱说话的人么?!放心啦,我绝对绝对不会给别人说的,你快给我说啦!”
“事实就是,我陪我小舅去看新房子去了。”云上依很是简洁地说道。
“哈?”岑理钰被云上依这么个回答给说得楞了一下,旋即便果决地说道:“不可能!你要是单单只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会不和我们说,而且。还把手机关机不和我们联系?”
所有的理由都注定会有纰漏,无论是编得简洁还是繁杂,那么,这样子随意敷衍的话语,和其他编造得复杂的条款,又能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云上依静静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眸,直到岑理钰不甘心地又再次想要向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才开口:“别再问下去了,好么?这些理由,我就是说也说不清。反正,我现在不是已经安安稳稳地存在你的面前了么?其他的,还需要再去计较么?”
我是不想计较。可是秦沫阳那样子可真不像是会不计较的,若是在你这问出了些什么,我们几个还能够在你们之间周旋一二,问不出来,那我们几个对你们俩。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袖手旁观。
岑理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此刻她埋没在黑暗里的脸上,竟满满都是些纠结的颜色,又沉寂了好一会儿,她才对着云上依开口道:“早点休息吧,我...不问就是了。”
“谢谢...”
云上依从唇边溢出的话语。极轻极淡,但却让岑理钰不再执着地询问下去,安安静静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睁着眼睛。看着眼前一片的漆黑,没有可以用来观望的东西,云上依兀自沉寂了一会儿,旋即,才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夜安睡。
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接下来的几天里,云上依他们这一行人。谁也没有再说任何的关于那些不会让人高兴的话题的话语,仍旧是一片安宁地每天上课,然后,各自去参加和完成那些学生组织所安排着的事宜。
渐渐地,他们每个人在路上走着走着,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胆子大的人,含羞带怯或淡定无比地走上前来,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行为来搭讪,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索要着各种联系方式。
秦沫阳不堪其扰地整天整天都黑着一张脸,力图震慑那些不知死活地想要接近他的人,却偏偏他越加冷酷,那些人就更加像是闻见了花香馥郁的蝴蝶,蹁跹成群地又呼涌前来。
再之后,就算是他去他参加的那个学生组织里,都会遇上各种各样想要上前来招惹一番的人物。
就是看似最好接近,并且整天脸上都会带着很温煦的神色的孟大狐狸,也被这各路人马给整得嘴角抽搐,就差一点点,便濒临了要爆发咆哮的边缘。
“这样下去不行啊!你们快想想怎么办?”文思然一边把一张脸都快皱成了个包子样,但另一边手上却拿起了不知道是哪路小野花送给他的糖盒,掰开盒盖便挑了一颗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有什么好怎么办的?这些事情有困扰到你么?我看你现在天天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嘛!”岑理钰偏头瞅了文思然嚼着糖的样子一眼,各种不屑地回道。
文思然默默地把手中的糖盒阖上,稍稍地放开到一旁的地方,又将嘴里的糖慢慢地吞咽了下去,方才梗着脖子回道:“我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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