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夕月,想着他们应该还是在这分赃,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也就来了。
也凑巧让他看见了这些小偷正在商量卖一块玉牌的事情,他不确定那块玉牌是不是夕月丢失的重要东西,当时他也真是没顾上问,路上都有些懊恼,就算是夕月不肯说是什么,起码是个什么形状什么材质的东西,总该问问,也不会这般盲目。
他在门外看了一会那些小偷手上的玉牌,确实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外圈镶嵌了黄金裹边,玉牌上雕刻着什么他看不清,不过光是这样一块羊脂白玉镶金的玉牌,其贵重的程度就已经远超了那堆银子和银票。
三个小偷离得近一些,好不容易看清楚了,都鄙夷的大笑出声:“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街上那个醉鬼嘛,整天抱着酒喝得就跟个死人一样,怎么着这会看到我们干了一票大的,想来分点残羹换酒喝是吧?”
叶奕臣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一下,修长的手慢慢的覆上了腰间的玉带,确是说话间就让那三个还在大笑着的小偷的笑声戛然而止。
“既然你们喜欢废话,就去下面慢慢废话吧,本公子要的是东西,没空跟你们耗时间。”
一道冷光倏然闪过,一柄银色利剑,剑锋以迅即不可阻挡的锋利,破空而来。
三个笑声停止的小偷,脸上还保留着笑的神情,可是他们的身体就这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们的喉咙间,一条极细的血痕昭示着他们最终殒命的致死原因。
叶奕臣的手离开腰间,开始慢斯条理的整理衣衫,他的腰间一个极小的翠绿色的玉坠,就着他翠青色的衣衫,若不仔细看几乎就看不见那个玉坠的存在,而那个小玉坠子却是很精致的一把剑的形状,上面清楚的刻着一个‘剑’字。
叶奕臣整理好,捡起地上那块玉牌,手指轻轻抚上玉牌雕刻的花纹,却在看清玉牌上的字时,他的笑容僵在了唇角。
“落字令……?”疑惑的呢喃,叶奕臣看着手中的玉牌,眉头紧锁,难怪那个女孩会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却又不肯说出是什么。
落字令,落星阁阁主的身份令牌,这东西确实是很重要,可是又让他觉得不对劲,那个女孩就算是戴着面纱,但是再怎么看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落星阁的阁主柔夫人如今最少都有个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吧,怎么着那个女孩都不可能会是柔夫人。
可是她不是柔夫人,又为什么会有落星阁阁主的身份令牌,落字令在身上?
等等!
叶奕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把手中的玉牌翻过一个面,在看到那个玉牌背后所刻的字后,他那漂亮的丹凤眼中,突然闪出了一丝亮光,熠熠生辉。
“落星阁的大小姐……花夕月是吗?”低声自言自语,叶奕臣淡淡的把地上的银子和银票捡起,连同手中的玉牌一起放入了钱袋中,朝着越城西市的方向慢慢走去,而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是彰显着他此刻不一样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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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日子特别,祝各位妞们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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