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有些怔愣,上官御影竟然是替凤栖梧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栖梧说他想要保护夕月,是因为他爱上了夕月的生母,可是为何凤栖梧他又要威胁上官御影替他办事?他究竟要上官御影替他做什么,难道就像上官御影在异域楼里所做的,是要拿帛书是吗?
夕月从腰间摸索出凤栖梧给她的玉哨,踌躇着,她很想把凤栖梧找来当面问清楚上官御影走时候说的话,可是她很怕,凤栖梧那个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深沉,你无法肯定他到底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是假话。
夕月甚至在怀疑,凤栖梧在落星阁里告诉她,他爱上她生母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月儿,想要问清楚的话,就去问吧,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目前来看,凤栖梧他不想伤害你,这一点绝对是真的。”叶奕臣揽过夕月,朝她温柔的笑笑道。
夕月看着叶奕臣,看看手中的玉哨,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把东西收了起来。
在叶奕臣不解的目光中,夕月轻轻斜眸,瞥了一眼沉默不言的上官子川和慕容清音。
“上官子川,你应该还瞒着我一些事吧?”夕月的目光很随意的看过上官子川,可是确实那样的锐利,让上官子川冷不防的觉得有些背脊发凉。
慕容清音看了看夕月,再看看身旁的上官子川,难得开口:“子川,夕月可不是普通人那么好糊弄的,你要真想糊弄她的话,只怕到时候吃亏的会是你自己,如果你真的瞒了什么,还是就告诉她吧。”
上官子川嘴角轻扯了两下,无语的看了看身边的慕容清音,这女人竟然帮夕月说话不帮他,不是都说女人有异性没人性吗?怎么这慕容清音反过来了?
从上官御影说,他是替凤栖梧办事的时候,夕月对于上官子川身上的毒的疑问,就解开了,她一直都很疑虑为什么那个要挟了上官御影的人,不对上官子川和他们的父亲下致命的毒,而上官子川的身上却是这么诡异的毒。
上官子川无奈的摇摇头,他并不是瞒着夕月什么,他是真的因为没有瞒着她了,才会这般,他是江湖人所知的万事通,他知道的事情,比很多人都多得多,他若是真的想知道的事情,无论藏得再深,他都能有办法,找到蛛丝马迹。
夕月看看天色,把上官子川和慕容清音送出的房间,她不在意上官子川到底有没有再隐瞒她什么,她只是打算给他解毒,仅此而已。
至于冥雲宫的事情,她相信,如果没有牵挂,不再被要挟了之后,上官御影自己会告诉她,他所知道的一切,大概上官御影所知道的,应该要比上官子川要多。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阴谋,无论是冥雲宫,凤栖梧还是这个宣王爷司空帝染……”叶奕臣皱着眉,现在很多的事情,都纠结到了一起,但是又完全理不出思绪。
他们所知的,冥雲宫的目标是江湖至尊令,那么对于叶家和柳家的屠杀,自然是出自了冥雲宫的阴谋,那么凤栖梧呢?他要挟上官御影,却对夕月说他爱夕月的生母,所以他会保护夕月,但是他却让上官御影弄到宣王府里的帛书,这与冥雲宫的目的一致。
凤栖梧的阴谋又是什么?是像上官御影说的,他要报仇?凤栖梧的仇人是谁,冥雲宫?因为杀了柳家的人?
上官子川警告了夕月,宣王府的水很深,这里面牵连众多,宣王司空帝染也在酝酿着他自己的阴谋,而这个阴谋是针对了朝廷,还是他要把手伸向江湖,更或者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都不得而知。
宣王司空帝染的态度实在很让人奇怪,他让夕月在王府养伤,让叶奕臣也在王府住下了,表面上是忌惮叶奕臣和夕月背后的势力,落星阁与剑阁,但是他却暗中派了如此多的探子在监视着他们。
那样就好像是,司空帝染想从夕月和叶奕臣的身上,得到什么消息一般。
此刻,只剩下了夕月和叶奕臣两人在屋里,经过了之前监视人的事情之后,守屋警戒的护剑使们,此刻都心里打鼓,他们有些是习惯在暗处保护之人,可是竟然没能发现这屋外有那么多的监视者,这就已经算他们失职了。
若是夕月出了什么事,叶奕臣恐怕会暴走,到时候遭殃的绝对是他们。
而一群护剑使自觉扩大了警戒范围,甚至有暗中巡查的,而他们都发现了一个让他们压力更大的问题,第一护剑使离华,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僵尸脸,离华怀里抱着他的剑,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了房顶上,闭目养神。
说是闭目养神,可是离华的感知力,恐怕也是其他护剑使所不及的,哪怕他不用看,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周围,离华敏锐的直觉也是他个人的能力。
“奕臣,我总觉得,司空帝染在计划着什么,他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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