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瞎cāo心,林中志倒是没有问题,供应科的人全是老油子鬼jing鬼jing的,见识的玩意儿太多,那老朱别看表面上天天装成老蔫吧,可能咱们出厂他已想好对策。”
林中志拧着眉毛,tj话连珠炮般打了过来:
“我说你破嘴巴吵不清,我们供应科的人是老油子,这话是谁说的,是你说的还是什么人说的,供应科的人啥时候把你惹着了,你给我把话讲清楚点,
咱们互相看看,我和你到底谁是个老油子,大家一起出来,有福共享有难公担,帮咱们换东西的时候,你跟人家地方上讨价要价最是厉害,一张嘴连哄带骗地把人家糊弄的不轻,搞得我这个真主好像是给你当班的,伤了我的面子不说,现在却在这里红口白牙说别人是老油子,给你说,
要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车队也讨不了好,这一次事情前前后后,哼,一直是在你们车队,不,在你的直接参与下一步一步进行的,真要有个什么问题,我看你呀,癞蛤蟆穿袜子蹬打不开。”
最后这句话用tj话说出来很是逗人,唐世科,万贤家大笑起来,林中志得意地摇摇脑袋。
曹步清从来没把林中志放在眼里,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这次,大家同一个任务,只是分工不同,曹步清看着林中志,作为供应科代表和地方上调换物质,饭桌上几杯殷勤的白酒,人家连说带笑一通好话,狗ri的红着脸打着饱嗝,身子摇摇晃晃好像大地主,随车带来的劳保用品和汽油,煤油一大堆,大屁眼光棍叉着腰左一慷慨右一慷慨,差点等于白送。
心说这小子不是个玩意儿,供应科那么多人怎么就派出这王八蛋来,是太年轻还是当真没有社会经验,这次是当着眼前看了个明白,过去没看见还不知道他把厂里的东西怎么糟蹋呢。
董德者和席乐天出门自来紧跟领导,为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们看着林中志狗屁样子非常生气,可是人轻言微不好发作。
曹步清不同,他站在一旁看着林中志在人家一句接一句的奉承话中,喷着酒气,摇头晃脑要签字,心火往上撞,绝不能看着受损失。
咳嗽一声,手里的皮夹子高高地举起来,往桌上已经写好的交换物质表格上猛劲一甩,“啪!”的一声,林中志手上的笔被打飞,所有人吃一惊。
他环顾四周,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推推眼睛慢慢说道:“这里,是谁做主?是谁说了算?哼!”
董德者沉着脸,冷着眼,当着大家的面狠狠瞪了林中志一眼,仿佛曹步清的跟班,急忙把皮包拿起来吹吹灰尘,写好的表格放在皮包上陪着笑脸说道:“您别生气,曹调度,这里当然是您说了算,没有您的话谁也做不了主。”
席乐天拿过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毕恭毕敬说道:“曹调度,喝点茶水吧,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啥球不懂,喝几口猫尿在这里放瞎屁,等一会儿我们把他收拾一顿给您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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