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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古人吟唱
今朝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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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美琴,咱们做男女朋友吧,今生今世我一定对你好!”
刚才,就是刚才,昏暗的夜sè里借着路灯的光亮,他看着黄美琴的脸,就是这样把心里话大声说了出来,说的时候太过激动太过忘我浑身血脉倒流,然而看着黄美琴涨红着脸,没有回答却逃也似地跑上大楼,他全身僵麻不知所以。
女孩子,嘿嘿,女孩子,咱们当个男女朋友,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呀,转身就跑一句话不留,这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
哑然不解中他看着黄美琴跑离身边跑上大楼,直到四楼黄美琴宿舍灯光亮了,老半天除了灯光啥也看不见,这才把人这颗心着急的难受,心里只是一个后悔,哎,刚才要是不说这句话,要是刚才她跑的时候抓住,要是,,,要是这句话老是不说那才是真正的难受,反正已经这样了,她没有回音咱就一直等下去。
空中的那支短笛还在鸣响,质朴地飘颂着吹奏者各种寂寞心声,不好听,不难听,就像头顶天空的星星不稠不密不冷不热,左摇右晃的寒风弄得乐曲儿断断续续,冬夜里本来没有虫鸣的黑暗,被这只短笛的曲子弄得更加宁静,更加黑暗。
他抽着烟,着急地在树下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焦急地看看窗口,平时早就熟悉的马路水泥地面突然伸得很远,远的没头没脑叫人怀疑,无叶的行道树鬼影站立,寒风将他嘴里喷出的烟雾吹的四下飘飞,可是窗口除了灯光看不见人。
青砖大楼门洞口,两个大个子值班员在不明不暗中,借助混红的马灯,看看他再互相看看,看看他再互相看看,明亮的大眼珠子随着他晃来晃去,想在他身上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看累了闭住眼睛休息一下再睁开。
耳朵听着竹笛的寂寞,身上抵御着寒冷的夜风,他全身心在四楼窗口的灯光里,那里顾得了两个值班员心中所想,只管走来走去,脚下就像踩着一团棉花松松软软,心里燃烧着一团火,一团激动地就要蹦出胸膛的火,难耐的等待使他禁不住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满腔希望而来,看着心爱的姑娘一番激情表白之后,此时却变成了寒夜中没有一点儿把握的等待,要命的等待。
人活世上有太多的等待,等待的种类繁多难以尽述,等待丰收,等待幸福,等待亲人到来,等待吃肉穿漂亮衣裳,快乐的等待令人享受;
等待被人宰割,等待炼狱的煎熬,疾病中等待亲人将一口吃食送到嘴边,痛苦的等待煎熬生命;
等待时间的倒流,等待无聊的时光快点过去,等待来点新鲜刺激,等待生命的脚步一步步走向终结,难耐的等待嘲笑脆弱,等等,
此时的唐世科属于第一种等待,这种归属于快乐的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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