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同学间何必生吧吧没人情味。”
贵文说道:“马老歪是住校生,吃饭的时候总是端着碗往女生寝室观望,找机会和人家说话,我不是说他的坏话,他性情如此,不信你问问唐永洮,整个一个大憨包何必这么热情。”
桂梅点头答应,然而,街市上长大的女子,对人对事自有一种街市上的世故,与人相处很难界限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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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中学操场边一溜大树,大树之间插上钢管便是单杠,这里是观赏修文全景最好之地。
在大树的阴影里,马老歪和桂琴靠树单独说话,身子敦实满脸大麻子的癞咯宝远远独坐,癞咯宝是外号,北方语言癞蛤蟆,身体条件天合得此署名,此人张开天口一个海欠之后,见到一伙同学恨恨而来立刻警惕站起来。
癞咯宝没有脖子的脑袋缩在锁骨里,挺起大肚子,鼓眼呲牙喊道:“你们一个二个拿起棒棒要干那样,不要过来,赶快跑远点,过来小心老子把你们一个二个搞来睡起,睡起还不带喊的。”
姚光头笑着说道:“癞咯宝挡路真叫人笑话,老子偏想叫你把老子搞来睡起。”
一众同学上前三下五除二,几棍子将刚想反抗的癞咯宝打到,四下黑压压将马老歪和桂琴围住。
桂琴摇着手急忙说道:“你们不要误会,我们没有说什么。”
贵文一把将她拉在一边,唐永洮上前问道:“马老歪,深更半夜你把桂琴叫到这里干什么,使癞咯宝看路放哨,你不觉得低级吗?你一个男子汉,桂琴一个女子,有什么话在大路上不能说?你这样做法是想打她的主意吗?”
脸面白净身体细条的马老歪本是性格内弱之人,他喜欢桂琴却不敢直接追求,自然背着唐永洮相约,现在唐永洮正面相问,又有一群打惯群架的同学围住,打架高手黎毛儿虎视眈眈走近,当此阵势早吓得浑身发抖。
他嗫嚅着说道:“唐永洮你不要误会,我就是叫桂琴出来说说话,别无他意。”
贵文大声喊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打死你这个扯人家后退的王八蛋。”姚光头拳头一措上前就是几下,其他人一窝蜂打过去,唐永洮等得火候正好把众人拉开,马老歪鼻青脸肿跪在地上求情。
唐永洮说道:“听着,我再也不想见你,写一份检查交到贵文手里,从此在修文消失,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马老歪跑步去学生宿舍写检查,唐永洮把桂琴拉在一边问道:“不是和你提醒过,叫你不要理他的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桂梅低下头没有正面回答,她说:“其实我们实在没有说什么,就他自己说了一些今后的理想。”
唐永洮问道:“他没有想和你交朋友吗?”
桂梅笑着摇头说道:“就算他说了那么一句又有什么关系?我自有主见。”
唐永洮又道:“你这么晚和男子出来山上,没有想过我心里的感受吗?”
桂琴道:“以后注意行了吧。”
唐永洮用心地看着桂琴的表情,桂琴圆圆的脸上显得没有多少悔意。
唐永洮又把她看了一眼,摇摇头转身和贵文说了几句话,对大家道:“贵文把桂琴送回家,光头拿着马老歪的检查到体育场来找我们,不见不散。”
一直在静处的冬霞走过来,默默和桂梅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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