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子嘻嘻笑闹。
唐永洮说道:“好吧,咱们回去。”旧路返回,唐永洮身子高在墙下接应,敏敏身手灵活接着手臂腾跃下地,青青却几乎被抱着下来,敏敏好一阵刮脸笑闹,来到河边地势低洼水声变小,众人在容容身边饶有兴致围观。
容容皮肤黝黑身体强壮,褂子脱下来随手放在旁边,水边贴身卧牛石双手持剑,弯腰弓腿拿开姿势磨剑嚯嚯,平平随手把钢盔洗净,钢盔黑黑球球布满坑洼,像是挨过不少枪。
平平坐在石上喊道:“哈哈,钢盔上这么多坑,想来当年头戴此物的国民党土匪老兄啊,所受惊怕不少。”
青青大声叫道:“你不要把死人的东西拿在手上玩好不好,土匪显灵找你麻烦。”
容容大叫道:“就你害怕,我把剑磨好便戴着破钢盔冲出洞去,要叫天下人看看八十年代土匪新一辈!”
唐永洮拍掌大笑道:“便是这样,你把剑尽量磨亮,冲出去才有些威风杀气。”
平平叫道:“你在前面冲,我拣一根破枪随后,看看不把见到的人吓得躲闪。”
青青和敏敏站在一起抿嘴笑着,青青对唐永洮的耳朵说道:“大家出来好好玩行了,没见过你们男生这么能闹。”
敏敏扒着青青肩膀笑着,突然问道:“洮儿哥,今天晚上你们怎么睡觉,老爹老妈他们肯定不用操心,你准备睡在谁家,想睡在青青家里吗?”说话在青青肩上狠狠掐一下。
青青吃疼双手抱肩,红脸叫道:“哎呀,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说话便说话干什么掐我。”
唐永洮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偶远来是客全听主家安排,其实我睡在谁家还不是一样。”
敏敏道:“咋能一样啊,在我家睡觉倒是可以,便是没有人打洗脚水。”说到这里还要说,青青翻身伸指头扭她,俩姑娘嘻嘻哈哈闹在一起,唐永洮知道下面的话不好再说,走过一步看容容磨剑。
容容使劲磨剑热汗淋漓,终不想此剑埋入土中日久,顷刻之间那里能够重现光华。
唐永洮抬头向黑呼呼的洞中看看,对平平问道:“往里去过吗?”
平平摇头道:“没有,听说喜欢探险的人进去过,半个多月以后才出来,都说太深太黑太远没法走通。”
唐永洮又问:“这条河水总这么大吗?”
平平道:“平时小些,昨夜下过雨因此大些,声音因此也大些。”
唐永洮抬头看着太高而模糊的洞顶,庞大的洞顶犹如天幕,身处地下苍穹,心灵有一种张扬飞腾之感。
容容停手看看磨了好一会儿仍然黑乎乎的铁剑,看看蹲在面前石头上的平平,笑笑说道:“你下来磨一会儿,你动手一磨便亮了。”
平平道:“我手疼,要不磨剑的小事咋能叫你干。”
容容认真地看着平平道:“你手疼咋不早说,早说我一刀给你剁下来就不疼了。”
平平道:“这把破剑已经锈成这样,只有你傻瓜才会费力气打磨。”
青青叫道:“行了,拿着玩一会儿够满意了,咱们快回吧,洞里又黑又湿怪吓人的。”
唐永洮点头:“对,咱们回吧。”
容容答应一声接过平平手上钢盔,拿着断剑当先出洞,众人随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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