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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骂道:“大家说小飞机呢,你扯什么破球赛,那些球赛值得说吗。”
王久长道:“满天张,遍地杨,山头地脚都有王,各有各的厉害吧。”
黄美琴不快地说道:“你们这些老头咋啦,大火烧蒸笼满肚子气,快别说这架小飞机了好不好,说说咱们建设了几十年的三线,说说咱们的工厂吧,说点大家关心的。”
李庆新点头道:“就是,说三线吗,那就一句话,在全国三线是落后地方,各方面与人家发达地方相比,呵呵有很大距离,原因是什么,就是没有发达的工业,缺少沿海码头贸易,靠把有限的资源,比如电啊、煤啊低价格卖出去,那价格可是比咱们自己消费低得多了,可是不卖的话更穷更没钱,这样的后果便是越卖越穷,生态也被大大地破坏了,后人遭殃哟。”
看看大家,李庆新冷笑道:“工厂,工厂有什么好说的,直接一个扯淡的现状。”
他直着脖子道:“现今的工厂,生产启用大量廉价社会劳动力,硬性把业务精良的三线二代退休在家不用,放在家里打麻将,采用培训和招聘社会人员上岗,叫人不懂,这些年轻的二代们才四十几岁,拿着退休工资玩麻将闲着。”
曲甲克道:“看看现在人们的精神,同学会、老乡会、战友会、知青会、宗亲家族会一浪更比一浪高,实际为了金字塔拉关系,生活啊,虽比过去有了很大改变,雷锋精神已经往日烟云,诚信变成人世美好的回忆,股市傀儡流泪夹着房奴鼓眼暴走。”
欧阳道:“我关心的是医院,超高的收费,超长的医院排大队现象,女人生孩子自然正常的生理现象,却要付出绝大的金钱,没有真实水平的医生论资排辈评上职称,豁牙牙摇身就是专家了,娘球的,害人呀。”
他的话引起共鸣,都是老同志,医院大门紧紧伴随着大家的生活,社会医疗条件各方面提高了很多,但是再也不是三线时期国家全包,各种滋补养身的药物及疗养,那是需要自己掏腰包的。
陈标秀道:“我戒酒啦,假酒太猛焦头烂额。”
李庆新道:“说点有用的吧,看看社会,真正的老龄化来到,太多的老骨头白发苍苍挤成疙瘩,太多的回忆铸就的老年活动中心,老年大学比比皆是,城市四周新建公墓一座座触目惊心交相矗立,阴冷冷的火葬场伸出无形的黑手,用丧葬一条龙方式,恶狠狠盘绕游弋大街小巷,这条龙,每天吃掉不少人啊。”
石丰收走过来:“市场物价长得太快,咱们老家伙的退休工资,却只有那么小点,比不上现在年轻打工的。”
陈标秀道:“人家叫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没说老三线。”
李庆新道:“KTV,卡拉OK,酒吧,呵呵,看看门前的车,看看走进走出的人,那里面装满先富起来的人,过去,干部第一线,现在,干部在犯贱。”
王久长道:“管那么多,老三线死了快点火葬,给下一代做文明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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