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云青葙缓缓上前,望了望王大夫,他该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
张妈妈这才缓过气来,瞪着云青葙:“夫人这是来阻我活路吗?我孙子还靠着王大夫救命呢。”
“你这老妇不知好歹,偷了夫人银子,还倒打一耙,真不要脸!”幽绿气鼓鼓地,就要和张妈妈扯出个子卯丑寅来。
“好了,他没事了。”云青葙淡淡地踢了王大夫一脚。
他悠悠醒转,一摸头,“哎呀,我怎么睡着了,定是最近被你这疯妇搅得心神不宁,疲惫不堪才会如此。”
“……”张妈妈乖巧地站在他面前,讨好地任凭他骂。
“好了,我告辞了。”
“站住!”云青葙叫住了他,冷笑一声问道,“王大夫怎么会是疲惫所致,难道你没发觉脊椎有什么异常吗?”
王大夫存疑,他一摸脊椎,果然一枚银针被他拔了下来。
他后背直发凉,到底是谁这般狠毒,居然对他下暗手?
他的视线缓缓看向了云青葙,这么一个小女子,能有如此本领?
"是你?"王大夫狐疑地盯着云青葙,一个身材纤细,手无寸铁的小女子,能这么精准高超的针法?
就连他也做不到趁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施针。
“可不就是我。”云青葙冲着王大夫挤眉弄眼地笑笑,手里还有一根银针,居然和王大夫手里的一模一样。
“敢问,你师承何处?”王大夫难以置信,继续深问道。
“我师傅可是得道之人,岂能随便提的?”云青葙故作高深的背着手,径直进入了房间,她要去看看张妈妈的孙子的伤情。
可是人还没走进去,就被张妈妈一把拉住,往外面拽:“你干什么?是不是想害我孙子?不过就是二两银子吗?我以后还你就是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云青葙知道她是误会了,正准备开口解释,她不过是进去看看病情......
幽绿一下揪住了把柄道:“你看看,你这老妈妈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总算是承认你偷拿了夫人的银子了吧。”
王大夫缓了缓,站起身来:“你这老妇竟然还偷盗?简直有辱斯文!”
他看向云青葙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这些人都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刚才还故作高深,他冷哼一声:“还得道之人,连师傅名字都说不出来,不过是诈欺之言,不足为信!”
王大夫听完,更是拔腿就跑,他这是进了什么土匪窝了。
张妈妈气急败坏,直接一巴掌就拍在幽绿的脸上:“你这个小蹄子,你敢气走了王大夫,老娘我和你拼命!”
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王大夫在前面跑,张妈妈在后面追,还不忘将房门锁上,边追边喊:“王大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云青葙和幽绿被留在了原地,看看追逐的两人,又看看紧锁的房门。
云青葙无奈地道:“算了,咱们回去吧。”
幽绿还有些不忍心:“夫人,那银子的事就这么算了?”
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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