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在你的手心里。所以,是你的,她绝对跑不掉。”
楚天佑背过手去,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难得的顽皮一刻:“王月,什么时候感情的功课也了解的这么透了?难不成,真如别人传言的那样,你喜欢上了阿凯?如果真是这样,你放心,等他一出來,我马上让他到你这里來报道。”
提到阿凯,王月的脸倏的一红。她本來以为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她隐藏的挺好的,闹了半天,早就成了人尽皆知的事。
“楚总,你怎么也八卦起來了。谁喜欢阿凯?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精神层面的好吗?”她傲骄的扬了扬下巴,掩饰着之前的娇羞。
“好好好,你不喜欢,是别人喜欢诬陷你行了吧。女人呀,就是喜欢嘴硬!”楚天佑莞尔一笑,这么开开玩笑,顿觉轻松了许多。
其实除了感情,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他并非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当然,他也不是轻易妥协的人。
“哦,对了,药!”王月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題,她从她抱來的那堆文件中将一瓶药膏送到楚天佑手中。
“这小子怎么又送來了,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握着那深色的药瓶,楚天佑嘀咕。
“好了也要再巩固一下嘛,楚天国际的未來还全指望着老板您呢。”王月冲他扮了个鬼脸,信誓旦旦的说。
好吧,别人这么抬举他,楚天佑只好收下。
“那老板记的按时擦药,我去接电话。”外面秘书室的电话响了,李巍不在,王月首当其冲,冲了过去。
*
楚天国际在两人的车后一点点消失不见,望着后视镜中变幻的建筑物,洛琪的心一下子空了。
之前执意弯起的唇角,笑意荡然无存。被咬破的嘴唇,血腥气还在口腔中弥漫。又腥又甜的味道突然让她的胃里一阵不适,洛琪捂住嘴急促的命令费如风:“停车,快停车!”
车子停在路边,洛琪冲上去,对着路边的垃圾桶就是一阵干呕。她沒吃什么东西,呕出來的多半是酸水,胃里像有只大手不断的拧着劲,让她一刻也不得安宁。
费如风不明所以,一边给她递着水和纸巾一边给她拍着背:“你怎么样?身体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那要命的感觉总算缓过來一点。洛琪接过矿泉水,喝了几口,又用纸巾擦干净唇上的血。
娇嫩的下唇,被她咬出一道道牙印。那么好看的嘴唇,像花瓣一样迷人,是有多狠心,才会这样去虐待它。想象着她吻在自己唇上的美好,费如风真有一个冲动,想亲自用他的唇替她把那些伤口一点点抚平。
洛琪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我沒事。可能是有点晕车,一会就好了。”
“你确定只是晕车?”打量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费如风狐疑道,之后又恍然大悟:“你会不会是饿了?不如我带你去吃东西吧,我知道你很能吃,不用跟我客气,你肯定是饿坏了,所以才会晕车。”
上次她惊人的食量令费如风记忆犹新,他和她也待了一上午,想必她是早上沒吃什么东西,他的车开的又快,所以才会胃里不舒服。
洛琪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总是把她当猪啊。
“你才能吃,你全家都能吃!”她推开他,沒好气的说。
“好吧,好吧。我能吃,我饿了,那你就当陪我去吃饭好了吧!”对她小女孩的举动,费如风莞尔一笑,亲昵的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捏了捏。
异性男子的触摸令洛琪紧张的身子一僵,她向后缩了缩。
她在害羞?费如风笑了。之前在那个男人的办公室里,她可比这大胆多了。
凑到她耳边,他故意恶作剧的低语了一句:“刚才你吻我的好舒服。”
他口中的热浪喷在她的耳盼,洛琪全身一阵痉*挛。她正了正色,一脸严肃的说:“刚才在我老公办公室那样对你,实在很抱歉。”
“抱歉?哈哈……”费如风放浪形骸的大笑:“你抱歉什么?因为沾了我的便宜而抱歉?沒关系,谁让沾我便宜的人是你呢?如果是别人,说不定我就真的生气了。”
“沒个正经!”洛琪小声的嘀咕,“费如风,你知道我说抱歉的意思是什么!”
见她一本正经的,费如风止住笑,同样板起了脸:“我明白。为了让那个男人死心,所以你利用了我。那个吻,沒有任何意义,我充其量也就是给你当了一次挡箭牌。所以,你觉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