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昔日美丽的脖颈结了斑斑驳驳的枷,看到那些枷,楚天佑的手松了松。
他竟然还担心弄疼了她。
“楚天佑,费如风就是比你好,你嫉妒了吗?”她故意挑恤的笑,看到他不痛快,她真是痛快死了。
“我嫉妒他?”洛琪的话直击楚天佑的内心,他松开她,口中仍然恨恨的:“你以为他是什么情圣?我担心你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放心,我知道我自己要的是什么!”洛琪转了个身子,往窗台上一坐,倨傲的翘起一条腿。
好吧,凭什么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既然事情赶到了这里,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楚天佑皱了皱眉,她只穿着他的衬衫,往那时一坐,整条腿就露了出來,她的腿很漂亮,笔直修长,白皙匀称,脚踝和脚背连接的地方线条优美而又性感。
她还故意高高的翘着,海风吹进來,掀起衬衫的一角,里面白色的底裤若隐若现,纯纯的性感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你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故意别开脸,无视那双美腿,楚天佑深呼吸了一次。
“你真的想知道?”再次转动脚踝,她轻轻踢动的脚趾若有思无的踢到他的腿上,“我想要的只是一个专一的男人。”
她这分明就是勾*引,从前,她总是被动的一方。楚天佑一时还真不习惯这样的洛琪,他退后一步,忍着身下的燥热不去看她,闷闷的说:“那首先你得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
洛琪把腿收回,屈膝将脸埋在上面,歪着脑袋看着楚天佑,他居然在躲避她,难道真是有了陈紫妍,连身体都洁癖起來,她凄然失笑:“楚天佑,陈紫妍有多守妇道?离开你这么久,她可曾为你守身如玉?”
“她和你不一样!”听到她的挖苦,他恨恨的说。
不一样?他终于承认,她和陈紫妍不一样了。洛琪的心,像被一双大手揉捏着。可是她不明白,既然想着陈紫妍,为什么要对她好,为什么要向她求婚,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为她遮风挡雨,还和她一次次的上床?
仅仅把她当成陈紫妍离开后的替代品吗?那他的演技未免太好。
她从窗台上跳下來,一步步向楚天佑靠近,两个人呼吸相闻,她已经在他眼睛中看到情*欲的气息。她看着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将眼睛弯成一个魅惑的形状:“对,她和我不一样。她比我圣洁,比我高贵,比我更懂的怎么吊起男人的胃口。沒错,费如风不是情圣,可你更不是!因为情圣不会心里爱着一个女人,还和另一个女人反复的上床,那只会让他的爱情听起來虚伪又恶心!”
洛琪的手撩上他的胸膛,半眯着眼睛依然在挑恤:“怎么样?现在特想替陈紫妍守身如玉吧?可是你做得到吗?你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家伙,仅听到我和费如风的一个电话你就受不了了!你还装什么情圣,装什么伪君子!”
楚天佑心一横,突然把她压到身后的墙上。他正视着她,坦诚着他目光中的渴望。沒错,他就是想要她。
“琪琪,不说她了好不好?”
他只有最温柔的时候,才会这样亲密的叫她的名字。洛琪满腔的怒火,怎么也沒想到就被他这一声简单又亲密的呼唤,打的无影无形。
他还记的,她是他的琪琪。
他的唇贴上來,用一种快要把她吞下去的方式,像久旱的大地遇到了甘霖,迫不及待的吮吸着。
两个人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他跌回到后面的床上,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确实是想教训教训她的,可是当初想的却不是这种方式。
“答应我,不许再和楚夜枭联络。”他吻着她,喘着气说。
洛琪的贝齿咬在唇上,沒有答应,也沒有摇头,只是盲目的任他吻着。
“快答应我!”他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她疼的冽嘴,按着他的肩膀就要站起來,他却怎么会让她离开,不由分说的将她按了回去。
她的衣服被他褪下,堆在腰间,长发披散开,一双长腿环在他的腰间,而他的身体,也早已不知何时和她契合在一起。想起费如风的电话和她刚才的勾*引,心中有气,托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恶狠狠的,引的她惊呼出声,双手撑在床上,用她带着几丝倔强又迷离的目光紧盯着他。
原來就亢奋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绷不住的达到顶点,他抱着她,用汗湿的手撩开挡在她额前的碎发,像失而得得般,把她紧紧抱在怀中。
很久过后,她软软的伏在他的胸前,半天才低低的问他:“我好还是陈紫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