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站着的捕快们私下里忍不住开始互相交流,东小峰知道常裕完了,今天这话传出去,不管是真是假,那些家里有姑娘的官员都会心存芥蒂,对常裕有不好的看法。况且常裕拿到人犯画像不安排人手翻绘,却要浪费时间和李睿修拉扯半天,这件事儿本来就有点强词夺理,说推翻时刻都推得翻,这次即使安王爷要保住他,他也不会在六扇门统领的位置上呆很久了,没想到李睿修这个疯子的杀伤力却是如此惊人。
牛庆朝也是满脸惊愕,他向来敬佩常裕为人刚正不阿,做事认真严肃谨遵国法,可谁承想常裕竟有如此的想法,他不愿意相信李睿修的话,却觉得李睿修分析的句句在理,牛庆朝忍不住冲着李睿修喊:“黄口小儿,休得胡说八道!快给常大人赔罪!”
李睿修回头看了眼牛庆朝,不屑的撇嘴,并不理会辩驳,只是觉得无聊。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边,道:“虽然我觉得你们这些捕快办案水品低下到约等于零,但我还是会帮你们画出那个强奸犯的图像的,不是出于对那些因为你们的无能而一直处于危险中遭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女子的同情,而是无法忍受我好好的线索被你们这群无能的家伙毁成了这样。”
李睿修昂首走到案桌前,对着已经铺展好的白纸拿起放在一旁的湖笔,他对着湖笔皱了片刻眉头,又放下笔,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油灯,反拿起笔,将笔的尾端在火焰上撩了很久,才拿下来用着焦黑的笔尾在纸面上涂涂画画,时不时地转动笔杆方便他涂抹,接着继续烤笔尾继续涂抹,不多时一根上好的湖笔就被他糟践的只剩一半笔杆。
一旁的赵作斌敢怒不敢言,他见识过李睿修的多次发疯,这会儿可不想去和他发生冲突。就任他糟践自己的纸笔,在纸上胡乱涂鸦。
不多时李睿修手里的湖笔就彻底不能用了,他由拿起一根放在火上烤,赵作斌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道:“驸马……”
李睿修立刻回话:“闭嘴!”
李睿修继续他的烤笔大业,渐渐地,赵作斌的眼睛不再盯着李睿修手头的笔内心滴血,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像,他的嘴张得老大,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白宣上的人像只是用黑炭勾勒,却栩栩如生,并不是传统的白描,而是绘出了全部的神态细节,就如同真人一样。
李睿修此时已经烧完了赵作斌的三根湖笔,桌上已经没有笔了,他停下绘画皱眉巡视了一圈看到主案上放着一支笔,不等他动手,却听到牛庆朝激动的大嗓门:“快给驸马取笔来!”
很快就有好奇的捕快取来了后堂的备用湖笔,也借机站在李睿修的桌子旁,伸长脖子看李睿修究竟在涂抹些什么,带他看清楚之后,也变得目瞪口呆,根本挪不开眼睛。
这世间的人哪个看到过这种用线条、轮廓来表现人物的画法,特别是对空间、明暗、阴影的处理,显得图画上的人特别真实,这才是真正的跃然纸上,相比而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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