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把宠爱的月心公主下嫁给文若梅便是为了笼络文家,而在月心与文若梅和离后,这个对皇家来说是奇耻大辱,然而皇家却依然没有任何表示,也是因为忌惮文家的财力吗?
不像!不对!
若莲摇摇头,突然发现,自从进入皇宫后她就有点不对劲,只是因为知道院长就是七王爷后她便想到如此多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太紧张过度了。
脑子里一片浆糊,若莲深吸一口气,侧头看向身边的文若梅,发现他正担心的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异样引起了文若梅的担心,遂展颜一笑,不去想那些怪异的事,那些事,她知道太多也没有用,上面有三哥与爹爹呢。
“莲儿,你确定你没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文若梅低声询问。
若莲刚想摇头,却知道这样更会引起文若梅的担心,只得垂下笑脸,眼神示意文若梅看向对面第一桌的月朗,
“三哥,你有没有觉得太子殿下很怪?”
文若梅手里端着一只酒杯,闻言,手轻轻一抖,反问,“哪里怪?”
若莲用手拄着下巴,明亮的眼睛看着对面正与右边一位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交谈,月朗的身旁端坐着杜依,杜依身着一袭暗紫色的宫装,头上梳着朝凤髻,戴着凤冠,配上一幅明媚妩丽的玉颜,端的是一片高贵典雅,与以前所见她的记忆不同,以前的她总是一幅咄咄逼人的语气,然而现在她却笑得如此温和,如此端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差点让若莲没有认出来。
只是若莲最奇怪的是月朗对她的态度,自从他成亲后,到现在,他们一次也没见过面。若莲有几次想去见他,却被文若梅所阻止。因为不合适。若莲想到他已成亲。确实不太合适,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偶尔也会很想念他,毕竟在若莲心中,早已将月朗当成自己的哥哥了。而现在,自打他们照面后,月朗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若莲,偶尔一次眼神交接,月朗都是直接忽视,若莲忽然有些不适应。
按照她的想法。月朗早已开始‘调戏’她和三哥了,可是他却什么也没做。把他们引向七王爷后便离开,进退有当,遵礼守法,完全一派太子作法。
“三哥,我怎么觉得太子殿下变了。他怎么都没理我们啊?”若莲好生不解,刚才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其中一半原因也是因为月朗。
文若梅看了一眼对面的月朗。俯身在若莲耳边解释:“毕竟是太子,不能太过随意,许多人就等着揪他的小辫子呢。”
若莲一听,立马明白了,遂安安静静的低下头,不再看月朗。暗自想着,不知道阿初什么时候来?
不时有着秀美的宫女端来各种精致的食物与糕点,若莲无聊之际,全副心思全集中在糕点上面。不时还偷偷的把糕点塞进荷包里,免得黑粉饿着。
直到耳边听得一阵尖利的声音,若莲才抬起头向大殿看去。
原来是右相杜书到了,月朗此刻已经携着杜依前去迎接,双方一阵客气,杜书一见着杜依便行礼,口中还喊着,“老臣见过太子妃娘娘。”
听得若莲是一个劲的咧嘴,父亲向女儿行礼,这简直,啧啧。
当然,杜依是极力阻止,随后手挽着杜书身旁的一位贵妇人,把他们引向了月朗的左手方。若莲发现,杜汐与杜青书跟在杜书的身后。
奇怪,这位右相大人不是不准汐儿姐姐出门吗?怎么这次还把汐儿姐姐带入皇宫呢?
见杜汐已经看到自己的目光了,若莲连忙扬起嘴角,对着杜汐暖暖一笑。杜汐回以一记眨眼。
若是可以的话,还真想与杜汐坐在一处,只可惜,两人之间隔得太远了。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也没再听到尖利的声音拨报来客,若莲就纳闷了,怎么符初还不来?
动了动已经跪麻了的腿,若莲心中诽腹,没想到皇宫中的竟然是矮几,所以必须跪下,这是礼仪风俗,纵使不习惯,但也必须遵守。
察觉到若莲的不安分,一直沉默以对的文若梅低声问,“是不是腿不舒服?”
若莲连忙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到现在正主儿还没出现呢,她的腿便麻了,还不知道这次晚宴什么时候才能完,她怕待晚宴结束后,她压根儿就不用走着回去,直接抬回去得了。
文若梅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手悄悄的在若莲腿部按摩,宽大的袖子遮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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