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啊,不管文家那丫头对你重要不重要,但既然她昨日要杀太子妃未遂,却杀了太子侧妃,光凭这一点,她也活不了,也不配做你的妻子。” 然而符初却没有屈服,只是沉声道:“皇上昨夜不是答应臣给臣三天时间吗?皇上要反悔吗?” “哼!”皇帝突然冷哼起来,“朕不会反悔,只是人证物证俱在,那丫头杀害皇室中人,朕倒不知你会有什么方法来洗脱她的嫌疑。” “臣自有办法,不用皇上担心。”符初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虽然半低着头显示着对皇上的恭敬,但是从语气上却丝毫看不出来。 而皇帝也不以为意,只是脸色沉了下去,“既然如此,”皇帝停了一下,皇帝忽然扬起道:“小安子。” 安公公从殿外匆匆步进来,便听皇帝大声道:“传我诣旨,任何人不得探望文家若莲,违令者……”说到这里,皇帝看了一眼符初,冷冷道:“ 将文家若莲以绞刑处死!” 安公公颤颤巍巍的答了一声‘遵旨’,随后抬头看了眼符初,却见符初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连眼神也没有动一下。 “阿初?”文若梅的声音唤回了符初的回忆, “放心,皇上不会发现的。”符初的声音虽是淡淡的,可是却给人无限的信服力。 闻言,文若梅与文老爷眼里都闪过一丝放松。 文若梅还待要问话,却见符初的脸色忽然大变,身子更是忽然站了起来,因为突然,袖袍还带倒了桌上的茶水,水打湿了衣袖,然而符初却丝毫不顾,眼神复杂交加,到得最后,符初的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紫光。 文老爷与文若莲均被符初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吓,两人齐齐喊,“阿初?发生什么事了?” 从来喜怒不现于脸上的符初此次却如此失态,必是有着什么重大的事发生,联想到昨日符初也是忽然失态,最后若莲出了事,而现在呢?莲儿在大牢里,那么……文若梅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去想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良久,符初的神情才平静下去,随后看着文若梅与文老爷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向着文老与文若梅两人点点头,转身便离开,出得大门,却发现前方站走来一个人,在那人身旁经过时,那人的掩饰纵然很好,然而眼神深处仍旧透出一丝冷意,幸得符初因为心中有事,没有细心打量,只是看了一眼,便错身离开了。 ※※※ 若莲已经痛得晕过去了,然而刘坤却叫另外两名狱卒端来一盆冰水向着若莲泼了下去。那两名狱卒在见到若莲的样子时,心里齐齐的打了个冷颤。 只见若莲每个手指甲里都深深插入了一根银针,只留一个血色的圆点在外,若细细看去,那是银针的尾部,只是却沾满了血迹,而在地上,已经被一滴滴滑落的血迹所铺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地毯。 然而还不只这些,不只是若莲的双手,若莲的双脚也除去了鞋袜,白嫩小巧的玉足被粗大的铁锁锁住,而十个脚指甲的甲缝里仍然被刺入了银针。 而冰水一泼下去,若莲便醒了,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见着刘坤又拿起一根银针,只冷冷的骂了一声,“畜牲!” 刘坤正要说话,却听得一道细小的声音从若莲的身上传了出来,若莲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这让刘坤有点好奇,刚才那样的刑罚也没有让若莲有半分害怕,而现在是什么让她这样紧张呢? 很快的,刘坤的眼神落在了若莲的荷包里,那个小小的荷包轻轻的摇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你干什么!”若莲见刘坤的魔手伸向了她的荷包,心里一阵发颤,因为她知道那也是是什么,然而她越是这样,刘坤越是好奇。 扯下若莲的荷包,刘坤往外一倒,小小的黑粉便落在了他的手上,而在他还反应过来这个小东西时,黑粉已经伸出刚刚长出来的小乳牙,狠狠的咬在了刘坤的拇指。刘坤一时不察,被黑粉咬住,不一会儿鲜血便流了出来。 刘坤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抓起黑粉的脖颈便向外扯,耐何黑粉虽说才刚长牙,但是牙齿锋利,在加上它铁了心的要咬死这个伤害它亲近的人,所以说什么也不放。 而刘坤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眼后,那双呈现倒三角的眼睛里已满是风暴,伸手捏住黑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