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和阿初成亲了,她不想让任何事任何人来打扰自己的婚礼。如果他们不会对阿初不利,她便不会揭发他们,毕竟他们曾经救过她的命。
“小姐?小姐?”小采担心的唤着。
若莲回过神,安慰一笑,写道:“我饿了,先用餐吧。”
待用完饭后,若莲吩咐小采回梅苑,招来玉慧,在纸上写着,“去请我二哥来一下,就说我有事相问。”
玉慧虽然心中纳闷,却也很快的执行命令去,然后没多久回来告诉若莲文若兰不在文府,在下午时分便离了府,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若莲听后,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玉慧心里发颤,她总觉得小姐这次回来虽然也像以前一样对她们很好,可是她却觉得不对,心里无端的对小姐产生一种恐惧的感觉,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的打趣了。
没有让玉慧扶她回房,她自己一个人走进房间,坐在梳台前,望着镜子,张开嘴,还能看见嘴里深浅不一的伤痕,光从这些伤痕来看,便可知道曾经伤得有多重。
如果是以前,她不说话玉慧与小采也不会害怕自己,而现在,她不说话,沉着一张脸,倒能明显的感觉到玉慧对自己的害怕,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有些伤心,是她变了吗?
“嘴里的伤是刘坤所为吗?”突然,一个冷冷的,平静的,却夹杂着滔天杀意的话语在若莲耳边响起。在这个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房间里的烛火在一刹那间全部熄灭,但一瞬间又全部燃起。
“谁?!”若莲反射性的叫喊出声,然而在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时才惊觉自己不能说话,一时若莲全身的汗毛都倒立着,并不是这话有多可怕,而是她心里忽然涌起了一抹不安,这股不安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强烈。
铜镜里多了一个人,看其脸庞大约三十多岁,然而却有着一头与年龄极其不符的头发!那是一头仿若迟暮老人的白发,毫无光泽,没有一点生命力,犹如死物。
不仅如此,男子还有着一双灰白的双眸,双眸毫无生气,然而却在见到若莲转身时,那双无生气的双眼瞬间闪过一抹亮光。
男子一步一步走近若莲,他很高,至少比若莲高两个头,若莲坐着,他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若莲,再次问道:“口中的伤是刘坤所为?”
若莲虽不解他为何要这样问,但察觉到他没恶意后,心中的不安稍稍降低了一些,却仍带着十分的警惕,紧紧盯着男子,观看他的反应,缓缓摇头。
注意到若莲的动作,男了眼里突然剧烈的翻滚着,随后一字一顿的问,“你……不能说话?!”
虽是问话,可是却带着浓浓的肯定!
若莲虽觉得此人行为怪异,语气中还对自己有着关切,想了想,取出纸笔写着,“伤得太深,医治不了。”
简短的八个字忽然让男了脸色剧变,他的手狠狠一捏,空气中响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若莲惊讶的看着男子紧握的手向窗外一挥,不远处一棵大树轰然断开,倒在地上,激起一地尘土。然而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响动,文府上下却没有一个被惊动!
若莲心中惊疑不定,疑惑,不安在心中缓缓升起,此人为何会发如此大的怒火?是因为她的伤吗?可是为什么?脑海里闪过一丝想法,但很快便被她沉在深处。
“你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的喉咙。”树倒之后,男子面色趋于平静,抬手似乎想要摸摸若莲,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刚抬起,便缩了回去。
若莲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动作,她的思绪被男子的话搅得更回混乱了,他为什么会想治好她的喉咙?
不想让自己胡乱猜测下去,若莲在纸中写道:“你是谁?为何要帮我治好喉咙?”这可是连阿初都不能办到的事。
男子灰白的脸上在见到若莲纸上的话时,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色,他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这张秀美的脸,“我是谁你现在不用知道,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你只要知道,一月之后,我会再来寻你,到时候你的喉咙便会好。”男子说完,闭了闭眼,再度看了一眼若莲转身便离开了。
就在若莲起身时,男子的话在她脑海中现度响起,“若想知道所有答案,今晚我对你说过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曾经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