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这回没玩儿什么微服私访,而是大摇大摆的准备出宫。
什么仪杖鸾队啊都准备齐整了。
然后被这该死的宫规也拦住了。
“莫名其妙的你出宫想干嘛?还搞这么大排场?”楚子钰被她中途拎过来刷脸,一路上抱怨个不停,没见自己皇姐的脸色一寸比一寸难看。
“这破宫规到底是哪个脑瘫玩意儿立的,宫女拿着我的令牌就能出宫,换成本公主自个儿上阵就不行了?”
楚子钰嘴角抽了抽,想说那脑瘫玩意儿就是你祖宗。不过他看青衣的脸色,觉得自己还是别去找削的好。
“这段时间你有空多去看看父皇吧,听说前段时日你去看了他之后,他便听话吃药了。”
楚子钰眼里带着期盼,“御医说,父皇现在身子已有很大好转,再养些时日,明年开春没准就能重新临朝了。”
青衣瞥了他一眼,到底还是个少年啊,颌下的绒毛都还没褪。
来年开春……
怕是那炎帝老儿是撑不到了。
说起来,这小子若是知道他那蠢爹干的蠢事儿,不晓得会是个什么反应。
“钰儿,你想先皇后吗?”
楚子钰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后,身子明显震了一下,竟是忘了计较她说的不是母后,而是先皇后。
楚子钰沉默了会儿,道:“小时候会想,但现在已经好多年没想起过了。”
青衣偏头看向他。
“逝者已去,想又有何用呢。”楚子钰深吸一口气,眼神有几分迷离:“若世间真有轮回的话,想来母后也早早就入了轮回道了吧,如若再投胎为人,只盼着她可以离这宫墙远远的。”
“但愿吧。”青衣淡淡道,偏头看向撵外。
纵使生前贵为皇后,身具凤魂,但死后作恶,那孽债却是洗不掉的。
更不用说,那凤魂被拴在妖道手上十年之久,怕是早已没了本身神智,唯有一腔怨恨。
轮回只怕是难了,若真按冥府与阴司的规矩来办,恐怕只有被一棒子打散的结果。
青衣把玩着腰间的荷包,里面有一只小瓶,瓶子里装着李翠兰的血。
现在凤魂在柳灵芝的身体里,李翠兰与之是血亲,用她的血施术,不怕找不到柳灵芝现在在什么地方。
可是吧……
青衣蹙了蹙眉,找到后怎么处置是个问题。
“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干嘛呢?”楚子钰有些气闷的声音在边上响起。“不对,这方向怎么像是……”
青衣打了个哈欠,“那莫广不是你手下爱将嘛,当个太子也不学学怎么笼络人心,他有伤在身,自然得上门去关怀关怀咯。”
关怀?楚子钰一脸怀疑的盯着她,你怕不是忘了莫广是为什么挨那几十板子?
到了将军府前。
青衣慢条斯理从步辇上下来,楚子钰紧随其后,隐约觉得这眼边金光闪烁,晃眼的很。偏头看去,就见淡雪脖子上挂着条大金链子,土财主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子钰眉头往下一压,“千秋殿阔绰啊。”
淡雪哭丧着脸,不敢应声。
青衣傲慢的哼道:“那是,都像你和那老白脸似的,穷的叮当响?还太子和摄政王呢,不如下地当农民。”
楚子钰被怼的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臭显摆。”
千秋殿以前能有这家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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